我和马思雨正在吃饭,全都一愣:“你在骂谁?”
“不是,”徐富贵赶忙拿着手机新闻给我看:“樱花国纪念馆,今早凌晨,引发大火,烧毁了整座纪念馆。”
“的确是报应,”几个人闲聊,对此根本没有半分同情...
但徐富贵怀疑:“少爷,会不会是你那些纸人,没有处理干净?”
“怎么可能?”我细算时间:“从离开上京,接谭家事情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这可不关我的事。”
徐富贵一愣:“居然还不到一个月?”
马思雨笑了:“是啊,这恋爱中的人,对时间好像没有观念啊。”
陈梦琪也笑了:“我家少爷可不一样,时间记得特别清楚。”
我尴尬的看她:“是啊,因为细算时间,明天你就满一个月,该分红了。”
陈梦琪装出恍然惊觉的样子:“对啊,少爷你不说,我都忘了。”
几个人还在聊天。咖啡店的一个服务员,突然脸色沉重的走来:“那个,江少爷,我能求您,帮忙看个事吗?”
“出了什么事?”我脸色一愣,马思雨赶忙起身让她坐下。
看她紧张的样子,马思雨关心:“徐惠姐,是家里遇到邪事了吗?”
“嗯,”徐慧姐颤声点头,埋怨:“家里三岁大的孩子,前天捡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回来。”
马思雨忙问:“捡了什么?”徐慧姐说:“剪刀,一把老式的剪刀。”
“一把剪刀能闹出什么邪事?”徐富贵不以为然。但陈梦琪来自农村,她从小就听过:“这外面的剪刀,是不能捡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