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已到!”随着我厉声一喝,胖子立马“砰”的一声,就跪了下去...估计对他而言,双腿早就吓软了。于此同时,六娘也在纳兰柔弱的搀扶下,跪在了胖子身边。
两人距离很近,几乎是齐肩而跪,两人的肩膀也是紧紧靠着...胖子怂拉着脑袋,压根就不敢抬头,浑身都在不断的发抖。
胖子哆哆嗦嗦的磕了响头,六娘也紧随其后...该走的仪式刚才在房间,我也对胖子交代过。他战战兢兢的配合行李,在礼成之后站了起来,拆下了胸前的大白花。大白花另一端拴着一根绳子,六娘立即拽起了红绳,做惺惺娇羞之态,迈动着小碎步,跟在胖子身后。
我们依照规矩,将这对“新人”送进了花房之后,拉上了门...不过很快的,房门就再次打开,六娘冷声逐客:“你们可以走了!”
这才是真正的卸磨杀驴,做完法事就不要和尚...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出停留的举动。
可转身走出王小伟家大门的时候,身后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六娘迫不及待的回了卧房,我甚至在大门口,都能听到屋内关上卧室门的声响...“现在该怎么办?”纳兰柔弱急声问我。
“别急,”我抬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记得王小伟上次带我们来的时候,用的是乡村最老式的铁质梅花扣锁。
这种锁是不能从屋内反锁的,里面应该是农村长剑的木质插销...我小心翼翼的拔出白虎剑,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