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刺客给一腿抽飞到了半空,斜飞近丈这才扑落于尘埃之中干呕不已,这还没完
,梁元夏伸手就从旁边夺了一柄雪亮的长刀,大步踏前,看样子是准备玩个一刀
两断的当口,已经包扎住了肩颈处的伤口梁鹏飞的却开口道:“阿爹住手,这两
个人有问题。”
“怎么了?”梁大官人愕然回,看到了站在梁鹏飞身边那似乎让梁大官人的
举动给吓着了的潘冰洁,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光溜溜的头皮嘿嘿一笑,向那周围的
手下喝道:“都愣着干什么,把人先给老子绑了。”
梁鹏飞也觉得这个时候再让那潘冰洁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情,准备劝那潘冰洁
先回府。岂料潘冰洁却固执的可以,非要留下来,还让那载她过来的车夫和下人
先回去,她要留下来。
“这都过我,你要不是为了救我,肯定不会受这样的伤的,我怎么可能现在离
开,再说,再说我可是你为过门的妻子,照顾你也适应当的,是吧,梁伯父。”
潘冰洁擦掉脸上的泪痕,一脸的倔强,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俏脸涨得通
红,那双仍旧水汪汪的眸子里透着坚决。
这话让梁大官人老怀大慰,虽然梁大官人脸皮厚实到了极点,不过,那天去了
潘家说了那梁鹏飞与石香姑的事情之后,老流氓也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潘冰洁这个
小妮子,可谁想今日人家这番表态,倒是让梁大官人心中惭愧不已。
虽然梁鹏飞也听的心头滚烫,不过,梁鹏飞却不希望潘冰洁留在这里,至少现
在不希望,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潘大老板肯定也会担心自己女儿的情况,再
说了,潘大小姐可是听说自己回广州,私下里悄悄溜出来的,这个时候在不会去
,指不定盘大老板怪罪到自己的头上,对于那位精明的岳父大人,梁鹏飞可不想
得罪。
费尽了唇舌好说歹说,答应了潘冰洁让他明天过来之后,潘大小姐这才撅着小
嘴不情不愿地登上了马车。
当然,梁鹏飞也没忘记派了一票手下护送潘冰洁回府,直到那潘冰洁的马车消
失在了街口之后,梁鹏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黑衣人的
身上。时,原本脸上的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睚眦必报的彻骨寒
意。睚眦必报的彻骨寒意
“他们不可能是郑家的人。”梁鹏飞站在厅内,上身的衣物已经褪去,露出了那坚若磐石一样的肌肉,那包扎得白纱布上渗出了狰狞的艳红色,不过这并不能影响到梁鹏飞那精明的脑袋和那敏锐的判断力。
“老爹你看,他们的脚板上虽然也有老茧,可绝对不是常年在海上生活与作战的海盗。”
他的跟前,那两个趴在地板上的黑衣人四肢扭曲成了古怪的形状,因为四肢脱臼的剧烈疼痛让他们身上的衣物已经让汗水给浸透,不够这两人也够硬气,到了现在仍旧一声不吭,死死盯着梁鹏飞的目光怨毒的犹如尖锐淬毒的匕。
梁元夏凑到近前一看,果然与海盗手和脚上的老茧显得不一样。“儿子,你刚才又没看过他们的手脚,你怎么就认为他们有问题?”
“直觉。”梁鹏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裂开了嘴笑道,因为在那家伙一开口的当口,梁鹏飞就觉得奇怪,自己连问都不问,对方就自报了家门,这不是等于在提醒自己么?
虽然这个理由或许有些牵强,但是前世成天就与那些老奸巨猾的人物打交道的梁鹏飞早已经养成了一旦觉得有什么疑问,就必须要搞清楚的习惯。
“直觉?”梁大官人翻了个白眼,实在想不明白啥玩意叫自觉(直觉),不过既然儿子的直觉有用,那就行了,梁大官人已经习惯了儿子的惊人之语。
“怎么,还不说实话?”梁鹏飞一脸漠然地用脚尖踢了踢其中一个人的脸颊,换来的是一口带血的唾沫。梁大官人一瞪眼,又想一大脚踹过去,梁鹏飞赶紧拦住,生怕老爹一怒,把人给踹死了,那他还审个屁。
“老爹你别激动,和尚,交给你了,把他的手指给我一节一节的砸碎,砸到他说实话为止,要是手指砸完了他还没说,顺便把他也脚趾也给砸了,要是先(?)不说,把他们的小**也给老子一节节的砸!”听到了梁大少爷的吩咐,别说是那两个黑衣人让梁鹏飞的话给吓得面白如纸,就算梁大官人和在场的诸位海盗也忍不住脊背凉,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位没有随同梁鹏飞去总督府赴宴,而是留在了梁府的郑世杰此刻也已经来到了前厅,刚刚端起了一盏茶水灌下,听到了这话忍不住一口茶水给呛了出去,一股寒气兜头直接凉到了脚板底。
“歹毒啊……”梁大官人看着一脸邪恶笑容的儿子,越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心狠手辣方面确实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陈和尚不愧是梁鹏飞最得力的刑讯高手,他甚至没有去后院找锤子,而是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短火*倒转了枪柄,伸手按住了那疯狂扭动叫骂的黑衣人,大力一砸下去。
凄厉得犹如千年女妖一样的惨嚎声在厅中回荡着,不过厅中诸人全都冷漠地望着这个正被那陈和尚继续猛砸手指的可怜虫,在他们眼里,这个胆敢冲自家少爷开枪的家伙死有余辜,何况只是咋几根手指头?
陈和尚非常卖力,一口气就砸碎了三根手指头,这才歇下气来,望着那个已经后的似乎把声带都撕裂的黑衣人淡然地道:“是谁派你来刺杀我家少爷的?说!”
“说你妈……”这位黑衣人却是骨头硬到了极点,怨毒的目光毫不畏惧地对上了陈和尚那充满这嗜血与暴(尸犬)的双眼。
陈和尚的嘴角微微一咧,手上突然猛一用力,那黑衣人就像是被人抽了脊梁骨里的痛觉神经一般,嘴巴咧到了极到(限?),两眼犹如金鱼一般向外突出,喉咙里便已经不出完整的叫喊,只能嗬嗬地干嚎着,然后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陈和尚愤愤地吐了口唾沫,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位黑衣人的身上,看到了这位黑衣人那脸上的绝望与恐惧的表情,陈和尚裂开了大嘴,邪恶的笑容让这个黑衣人的神经几乎崩溃。
“我说,我说!”这个时候,旁边的另一位黑衣人他实在不想跟自己的同样(伴?)一般受那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折磨。
“那你说吧,谁派你来的?”梁鹏飞冲陈和尚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动手。“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会跟你的同伴一样的下场”
当那位黑衣人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梁鹏飞父子坦白之后,梁鹏飞不由得眉头一跳,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居然是他!”
手:“描写的太多了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