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阮智慧那狗东西降了清狗了。我等乃安南人,此乃我等之乡土,岂能容那些清狗所占,我等誓死不愿当清国的狗,还请大人救救我等。”黎德性声泪俱下。声音也因为长时间的喊叫而显得嘶哑干裂,听得那城上的诸将与士卒也不由得心生怜悯。
“你我本为敌对之人,你们前来投诚,谁知道是不是诈降?!”不过,黎昌宝必须是能被那阮文惠安排镇定南部垂镇归化城的得力干将。绝对不会因为怜悯之心而坏了大事。
“大人,我等军械不全,如何诈降?若是大人不信,我等愿意将兵刃留于城外,自缚入城。”黎德性以头抢地:“大人,那清狗的大军。就在我们离开了求江城不久。已然赶至,还请大人垂怜我等啊。”
“将军,末将觉得他们不像是诈降的。”一全部将有些不忍地向那黎昌宝小声地道。
“本将自有主张黎昌宝瞪了这全部将一眼,心里边却在盘算着这个可能性,虽然他也有些动心了,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诈不诈降是看行动,不是看嘴皮子。
“这黎德性确实是那阮智慧的部下。昔日我们两家相攻之时,曾经在沙场之中撞见过。”其中一位部将说道。
黎昌宝左思右想,可还是觉得不太保险。
“黎德性,本将虽有心收留尔等。可是,你让本将如何信你等并非诈降?!”
黎德性不由得一呆,那些跪地号啕的士卒也都渐渐地止住了泣声,大眼瞪小眼,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来证明。
这个时候,黎德性站起了身来。嘴皮子抖了抖,狠狠地一咬牙。呛哂一声,拔出了腰间那柄雪亮的长剑。“黎将军,若是末将给你证明。你可愿意收留这些不愿意投降清狗的安南子民?!”
黎德性的举止让城上诸将与士卒都不由得一愣,有些紧张的士卒甚至连手中的弓弩都赶紧张开,似乎生怕这家伙会挥军攻城。
黎昌宝有些愣,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答道:“只要你能让本将相信你,本将定会收留尔等
“黎昌宝,若是你敢违背誓言,我黎德性就是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黎德性狂吼一声,长剑倒转,向着胸口狠狠刺下,刹那之间,那胸口飓出一股血箭,身前三尺,尽染艳红色的鲜血。
时之间,城上城下,一片死寂。很快,那黎德性身边的人狂地叫唤着将军大人,猛扑上前哭喊了起来。
而那黎德性嘴角溢着鲜血,他瞪圆了眼,手指死死地指着城上的黎昌宝,最终,还是软倒于地,再无声息
黎昌宝与城上诸人都不由得呆在当场,半晌,那黎昌宝才狠狠地一顿足:“如此烈性悍勇之士,可悲,可泣。是我误了黎将军的性命”
诸将也都是心有戚戚,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黎德性会如此界的勇烈性。为了证明自己等人的清白,为了让手下得以生还,居然用了这等最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让他们不由得不黯然之余,又深感钦佩。
“***,还傻站在干什么。还不快打开城门!”黎昌宝悔恨之后。大声地喝骂道,那些手下的士卒飞快地放下了吊桥,打开了城门。
那些追随着那黎德性来到了城下的士卒们这才抬着他们黎将军的尸。簇拥在他的周围,迈着缓慢而又沉重的脚步,神色凝重而又悲痛地向着那城门处走去,只不过,有不少表情显愕无比悲愤士卒背在背后的手正把那藏在衣襟里的木柄手榴弹给悄悄地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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