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集亭当时,可是西山军的汉军指挥使,品衔恰好与你相当。
梁鹏飞深深地看了那名侍卫一眼,并没有如其他人行想的一般,询问这个侍卫的身份,反而继续说了下去。
这话,让莫官扶忍不住眉头一挑,虽然怒容满面,却只是反驳道:“昔日西山军被安南自己人都当作是一介草寇,所以,集亭逃回了大清有此下场,也并不奇怪显然那个他身后之人开口说话之后,让他的脾气有所收敛起来。
梁鹏飞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啊,不过是区区一介草寇,杀了也就杀了,这到也没什么,若是,这群草寇,居然敢骚扰广东、福建海疆数月不宁,掠杀水师官兵将士无数,就连参将都死了几个,你说说,朝庭连集亭这样对朝庭没有什么危害的草寇都没有放过,这些居然让朝庭大失颜面,损兵折将,闹得靖海不宁的草寇,难道你以为他们会放过?”
梁鹏飞每说一句,莫官扶那张风吹日晒雨淋而黝黑的脸庞就白上一分到了最后,莫官扶的脸色都已经快变成了戏台子上的白脸书生。
“再说了,那黎维祁一纸拨文,等于是生怕你们不死,再押上了一根稻草,这稻草虽轻,可是驮职,却已经是不堪重负了。”粱鹏飞意味深长地道。
“大人的意思,我等降朝庭。等于是送死?”虽然已经知道了这斤。结果但是,莫官扶显得有些不死心地道。粱鹏飞的这些话可以说是相当的不中听,但是,却也为在场的人把情势给分析得透透彻彻,让莫官扶看清了跟前的路,不过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途。
梁鹏飞只是淡淡地一笑,没有作答,但是一切已然尽在不言之中。
“大人果然不愧是文韬武略皆备的大材,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以计诈归仁,以强兵而溃丁可胜,谋算阮文岳父子。”那位站在莫官扶身后边的年长侍卫沉吟良久,抬起了头来抚掌叹道。
听到了这话,立于那粱鹏飞身后边的武乾劲诸人不由得脸色微变,梁鹏飞却没有一丝吃惊的意思。反而是颇有兴致地又重新打量了此人一番果然名不虚传哪”
“什么?!”那石达开也忍不住瞪圆了眼,打量着这位站在莫官扶身后边的年长侍卫,怎么也不相信。这位居然就是很多南中国海盗的偶象由一个被海盗裹挟的平民。后来成为了海上枭雄转而又投靠那阮文惠,最后成为了西山军水师大都督的陈添保。
就算是安坐的孙世杰也不由得吃了一惊,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此人。
“想不到将军居然认得我陈添保心中也吃惊不小,粱鹏飞居然能够猜得到自己的身份。
“虽然梁某未曾见过大都督,可是,能让莫指挥使这样的英雄人物也甘于人下的,除了您,还有何人?”梁鹏飞笑了起来,其实也是暗抹了一把冷汗,日你***,居然蒙对了,虽然他已隐隐猜出了莫官扶身后边位一定是真正拿主意的大人物,不过,他却难以相信陈添保这位西山朝的顾命大臣居然会胆敢潜到此地来,犹此可见,其人之胆略,却实不是常人可比。
同样,这让粱鹏飞更加地不可能放过这一批水师,他要抓住,拽在手心里。
番寒喧之后,陈添保也不客气,径直说道:“我听大人方才所所,似乎犹有未尽之言,不知可否坦诚相告,若是能全我主血脉,就算是大人要取陈添保项上人头,陈某也在所不惜
“忠义之士,阮文惠把他儿子交给大都督,说明他的眼光确实不差粱鹏飞轻叹道,嘴角微弯:“陈都督,大家都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有一条路,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选。”
陈添保眉头一扬,静待梁鹏飞话。
“投效于我,为我效力!”梁鹏飞手指头捏着雪茄一搓,一阵火星纷纷落下,犹如那炼钢炉中喷涌出来的璀灿火花,,
第二更到了,大伙也早点休息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