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流苏其实知道慕云谦已经走过来了，可他那么久不说话也不动，钱流苏就有些心慌，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结果就跟慕云谦深沉如海的目光对上了。
钱流苏顿时一怔：那眼神里，有很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惜，像是愧疚，又像是别的什么。
“你……你还打针不打了？”钱流苏的话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
怎么有一种自己盼望打针，而人家不想给打的尴尬？
慕云谦目光沉沉，就这么看着钱流苏：“今天高云翔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钱流苏下意识地问。
“他说，戴玉娇和顾美丽搅和到一起去了。”
高云翔来武都也有一段时间了，他性格豪爽大气人又能打，慕云谦让他有意识地跟武都市的那些地下势力接触，很快就有了收获。
这段时间，高云翔已经能够通过那些势力获取一些情报了，比如顾美丽和戴玉娇最近频繁联系。
而戴玉娇正是奉命监视慕云谦和钱流苏的人。
钱流苏一听顿时大怒：“那就赶快把戴玉娇开除了！”
“不。她暂时还不能开除。”慕云谦摇头，神色冷峻，俊美得如同雕塑的完美容颜冷得让人害怕，“我要利用她给顾家传递信息。”
这方面钱流苏没有什么好办法，都听慕云谦的。
钱流苏又听慕云谦说了戴玉娇告张楚林状的事情，顿时更生气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就连钱流苏自己都没觉，她的思维已经彻底被慕云谦带着走。
慕云谦谆谆善诱：“所以你要学习，要争气，不要让戴玉娇找到借口来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