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打开!”小胡子以火药枪比着我,“兄弟,我告诉你,有钱在城市里是老大,但在这山沟沟里,老子手里这把式才是老大!”一晃枪,抵着我的胸口。
我将手提箱递给他道:“你自己打开。”
只在小胡子伸手过来一接时,我心神一凛,意念一激,只听“飕飕飕”一声,箱子里蓦地探出一条猛张血盆大口的花蛇,一口朝那小胡子提箱子的手咬去!
“我的妈妈呀!!”小胡子立忙将箱子丢开,举枪便要朝我开枪——
仅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火药枪的枪管自动地、无声无息中被拧成了一个结!!
所有人盯着这一幕,无不惊叹失声。
“啪!”小胡子再也把持不住,早已变形的火药枪掉落在地。
“胖子,下来、下来!快穿上!”三车匪中那精于心计的矮子立时催促还压在卧铺上那女子身上的胖子,“撞邪了、见鬼了!*,算咱倒霉,咱下车去!”矮子说到这里,瞪圆了灯笼般的眼睛盯着我。
满脸脓疮的小胡子仍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胖子翻身下床,一把拉走小胡子,三人朝车门跑去,“司机,停下!开门!”
“天师爷啊!”早前那庄稼汉子不知何时跪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我卖牛的钱哪,回去给我婆娘看病的两千元,被他们三个没天良挨千刀的给抢了去,天师爷……”
我扶起庄稼汉子,见车子已经停下来,车门一开,三车匪立时便要夺门而逃,我暗激意念,口中念念有词,一声高喝:“去!”刹然间,车内一阵阴风陡盛,阴冷刺骨,所有乘客皆是一阵惊呼,车灯光芒早被遮住,四下昏暗莫测——
三车匪早被这阵阴风给旋在空中,再被重重抛下,一个个被砸得鼻青脸肿、哭爹骂娘。
顷刻间,又听一阵“啪啪啪啪”的清脆声传来——
待所有人睁开眼睛,阴风已去,灯芒重亮,三车匪的脸早被抽得高肿如馒头!
“大爷、大爷!饶了我们!饶了我们!”那矮子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攻击抽打地头昏脑胀,但却最先反应过来,从车上过道里爬过来,“砰砰砰”地在我面前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