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宝望着两个人之间的遥远距离,板着脸道:“我又不会吃你,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严铮却煞有介事道:“可是你把战夙给吃了。”
严铮警告道:“你别耍花样啊。”
却还是乖乖走进浴室,摸出衣服里的解毒眼药水。然后走出来。
寒宝道:“过来我告诉你使用方法?”
严铮气结。
“我呸。恶心。”然后转身走了。
严铮十万火急的跑到战寒爵和严铮翎的房间里,呜哇哇的叫起来,“大哥,铮翎......完了完了。”
寒宝:“......”
寒宝顽劣道,“明明是他吃的我?”
然后扬起手上的镣铐,笑得比山花还璀璨:“我可是受。“
战夙堵在门口,严铮进不去。索性扯起嗓子吼起来,“你家小祖宗早恋了。”
战寒爵就好像听到天方夜谭似的,坚定道:“你搞错了吧。”
严铮道:“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他已经被猪供了。”
战夙将门拉开,死亡凝视着严铮。
严铮殊地噤声。
“怎么了?”战寒爵问。
“夙夙,让他进来。”战寒爵命令道。
战寒爵听到严铮的声音变得愈来愈窒息,顿时蹙起眉头。
战夙此举,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隙啊。
战夙不得不伸手捂着严铮的嘴巴。
严铮得意的溜进去,开始发挥他舌灿莲花的本事,滔滔不绝道:“我妹妹是不是在睡觉?”
瞥一眼客厅,铮翎不在,便道:“好,不用你回答我,我知道她在睡觉。趁铮翎睡觉这个时间,我就长话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