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行云开始的时候,虽然就知道宇文宙元修为深不可测,但现在知道了宇文宙元是大陆修士后,惊讶之余,慕容行云的表情,越发的恭敬无比。【】
“嗯,在下之事,已像道友交了一些底,希望道友能够保守秘密,不要说出去。”宇文宙元淡淡的说,虽和颜悦色,但眼中的凌厉,却看得慕容行云心生寒意。
“前辈尽管放心,妾身晓得,绝不敢胡乱多嘴多舌,给前辈带来麻烦的。”慕容行云忙恭敬的说道。
“好!”宇文宙元点了点头,脸露满意之色:“那道友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位南宫仙子与贵派,究竟有何关系?”宇文宙元看着南宫黛的画像问道。
“呵呵,这个前辈即便不问,妾身也会说,因为根本就不是秘密,一甲子前敝师父,一次外出的时候,与南宫仙子偶然相遇,两人意气相投,结为了闺中密友,应敝师邀请,南宫仙子还来云台岛,住过一段时间,而这幅画,就是在那段时期,所留下来。”慕容行云娓娓讲述,十分老实的开口了。
“原来如此,就这么简单?”宇文宙元问道。
“确然如此,妾身不敢隐瞒。”慕容行云道。
“那后来如何?”宇文宙元问道。
“后来,南宫仙子住了十几载,就从这里离开,不久后敝师进阶到真君期,也飞升到了泰黄山修真界。
“云台仙子进阶到真君,那为何贵派的实力却这么弱?”宇文宙元沉吟着开口道。
原来宇文宙元以为,这医符宗只是一不起眼的小门派,如今看来,情况与原先所想,完全不一样,能够进阶到真君,这云台仙子的资质暂且不说,所修炼的功法,绝对差不多哪里去的。
“让前辈见笑了,家师英武,都是晚辈弟子们不肖,家师飞升后,本宗的敌人却乘机来攻,宗门中的长老经过血战虽然击退了敌人,可惜经此一役后,本宗长老不久都伤重仙逝,从此我宗门逐渐没落下去,连各种功法,都遗失了大半,以至于这《岐黄真符诀》,变得残缺不全。”慕容行云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落寂。
宇文宙元则随口安慰了几句,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一个门派的起起落落,是再正常不过,平心来说,医符宗没有在仇家的进攻中消失,让道统传承下去,这就非常了不起。
当然,宇文宙元心中还有疑惑,照此女所说,昔日的云台仙子,绝非池中物,为何要将医符宗的总舵,设在这如同穷乡僻壤的云台岛海域呢?
略一迟疑,宇文宙元没有问这个问题,交浅言深乃是大忌,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不急。
不过看向慕容行云的表情,宇文宙元却显得更慈和了些:“所谓冥冥中自有天意,不瞒道友,在下与南宫仙子本是同门师兄妹,既然师妹与令师尊乃是好友,那我们也不算外人了。”
“前辈所言不错,这还真是巧合。”慕容行云同样大喜,以医符宗现在的情况,有一真师以上的修士做靠山,她是求之不得,看来那即将到来的大劫也可迎刃而解。
“嗯,在下有些乏了,改日有空,再与道友闲聊如何?,宇文宙元淡淡的说道。
“是妾身糊涂,打扰前辈休息了,那晚辈暂且告辞,前辈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千万不要客气的。”此女盈盈一拂,然后恭敬的退下了。
宇文宙元目光落像那壁画,居然在这里,发现了南宫黛的芳踪,现在却不知道此女身在何处,如果能够找到她那就好了。
虽然这医符宗与南宫黛扯上了一点关系,但距离自己要找到南宫黛的目标,依旧是相隔十万八千里,遥遥无期。
宇文宙元叹了口气,急解决不了问题,当务之急,还是做好眼前的事。
心中如此想着,宇文宙元走出了洞府,然后从怀中取出几套阵旗阵盘,在周围布下了,宇文宙元并非担心医符宗的人,会对自己不利,便是借他们一万个胆子,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只不过小心无大错,宇文宙元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修炼之所,总要有一些警戒的。
做好这一切后,宇文宙元才回到洞府中。
“咳、咳、咳……”宇文宙元脱掉上衣,胸口与小腹的伤,居然仍未痊愈,那蛟瘟尊者尸魔化身手段端的可怕之极,此人毒功已经侵入到了经脉里,被自己用灵力锁住,前段时期,一直在赶路,所以顾不上处理的,如今事易时移,既然有了安定的修炼之所,当然要先将顽疾去除。
伤不好,又怎么能够进行修炼呢?脑海中念头转过,宇文宙元已经规规矩矩的盘膝而坐,先解除了后患再说。
别看外面的伤口可怖,真正麻烦的是入侵到体内的魔气,只要将它驱除,对于修仙者,治愈这点**的创伤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宇文宙元闭上双目,将心神沉入体内查探起来了,只见在伤口的附近,几缕黑气有如妖魔,在四周横冲直撞着,不过那里都布满了宇文宙元的法力,让黑色的剑气冲不出去。
表面上是宇文宙元的法力将那些魔气困住,不过依旧停留在伤口附近的经脉中,正是因为魔气的破坏作用,让伤口一直无法愈合。
宇文宙元略一迟疑,就以意由心生之法,将神识分了一点出去,神识立时化为一个很小很小的宇文宙元,此神识与元婴不同,这神识化形之物是没有身体的,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法力的操控,小家伙张开手,附近的灵力巨龙过来,如铠甲一般,将小家伙包裹,随后他就向着一偻黑色的魔气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