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笑呵呵地道:“公公真是猜着了,我碰到贵人了,所以才给了指点,我也没等进就往回走了“
她说完特意嘻嘻的笑,露出一品整齐的白牙。
小太监那信,他可是在这特意注意这位好久了,就盼着她露出破绽,现在好不容易找到那能放手,在那轻哼一声道:
“那陶小姐既然你说没去禁地,你就说说看,谁能给你作证说明呢!”
陶秀水等的就是这句话,在那道:“当然有了,我刚过去那里您都不知道我碰到谁了吧!哈……宫王爷,是他拦着我不让进,就把我从那面领回来了”
“……”
“对了,你是要不信的话可以把宫王爷找来当面对峙,他不会说谎,我就更不会了”
“你……”小太监气得咬牙,他本以为终是抓到了这人的把柄呢!现在没想到这人竟吉人天向,自己他躲过去了,真是可恶至极。
陶秀水也知道和小太监弄得太僵不好,在那道:“公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听话的,咱们几人可是一伙的,万一有个犯了错受了罚,那种们四个都有可能被一起连累,比竟以后在一起的时间会很长久的”
她把几句实在话竟都把过去的人和事都说了,这次要再不信可不是她的事了。
小太监叫树春,他感觉自己今天是最倒霉的一个,竟没得多少赏钱,刚才他偷听到别人说管赏银就拿了一百多两了,他除了刚开始守门得了几两碎银子以外,再没得过一分钱。
也不知道他得得罪了那路财神爷,竟摊上这么几位寒酸的贵女,本来想拿捏她们一下,没想现在竟让她们弄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他是叫人特意跟着这位陶姑娘,一是为了刚刚的不瞒报复,再一个是有人刚刚给他传了话,让他好好招呼招呼这位姑娘,也不知这位得罪了那位贵人,这人刚进宫落脚,就有人找她的麻烦了。
本来他还不想怎么样,想对付了事弄点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倒,只要让别人看到这位倒霉了即可,毕竟可没人告诉他要把这位弄死。
但现在他生气了,看这位这样牙尖嘴利的对付他,定不是什么好鸟,现在既然有贵人发了话,他给这位找多少麻烦都无所谓,谁让她这样说话来着。
此时他听了眼前人的话嘴角一抽,别人做错了可能会受罚,但他要因为眼前人犯了错别人还真是罚不着他的,他可是受了贵人的托福的,怎么做也不是他自己一个人授意的。
想到这他道:“我的事情不用姑娘费心,您只要管好你自个就好。”
陶秀水听着这话有些奇怪,自己可是好心提醒他别做得太过了,毕竟现在几人可是连在一起的蚂蚱,自己要犯了错拉着他做垫背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呵呵一笑道:“看来公公是不怕了,您就不怕我到处说是您让我去那里的?”
树春面色一怒“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叫你去了,你可别冤枉好人”
陶秀水欢快一笑“我胡不胡说的只要有人相信就不算是胡说,没人信的话才是胡说呢!你说是不是啊公公”
“你……,这里是皇宫内院,你竟敢睁着眼睛说瞎说,欺骗太后,欺骗皇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
陶秀水呵呵一笑“公公放心,只要您不逼我到那个份上,我是不会那样做的,但是要真有人非逼我不可,那我死也得拉个垫背的,毕竟自己一个人死了可孤单得很,你说是不是啊公公”
陶秀水就想威胁这人,看他还敢再行瞎说。
树春气得脸色一沉,看着不太好看,他没想到眼前人这样难缠,本是个柔弱的小姑娘,没想到竟这样难搞,看来他刚接的差事有些棘手不太好弄。
想到这道:“姑娘说话虽不太厚道,但杂家可不是那么不讲规则的人,只要你本份听话便什么事都不会有,反之可不能怪杂家了。”
陶秀水轻笑了声,这人就是打肿脸冲胖子,她就不信了,把话挑那么明白这人还敢胡来,都说太监平时看着气势满腹,其实最为胆小怕事,她就赌一赌看这人到底敢是不敢。
笑着道:“知道公公是最明事理的人,但是我也是个明事理的,所以咱们两相遇到定会把事情处理好,怎么也得和谐相处不是,你说呢公公?
树春脸色早已铁青,哼了声,甩下衣袖道:“陶姑娘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陶秀水也轻哼了声回道:“公公真要想玩的话我自当奉陪到底”
树春气得头也没回,匆匆的像逃似的跑了。
李环和张谣早就吓得不敢出声,此时才跑过来道:“陶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看麻烦已经走了”陶秀水就不信斗不过这个捧高踩低的小太监。
李环和张谣现在心还吓得直抖呢!她俩那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敢和这种能接触上上层人物的太监对着来,那是她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两人对看了眼道:“陶姑娘你不害怕吗?那个人……可是皇上的身边人,万一他要告状什么的可怎么办?”
陶秀水一乐,“放心,他可不是皇上身边的,他顶多算个小侍罢了,平时都什么活都做,要不是这次皇太后过寿有了他表现的机会,恐怕连见宫中贵客的机会都没有呢?怎么可能会伺候皇上。再说伺候皇上的人可不能这样狡辩的,看起来如此的小气的阴险。”
当然了,皇上身边的太监她是见过几次面的,是个中年的胖太监,一看就是道行高深的,说话做事一般人都比不了,不管什么人是觐见皇帝,这位都笑脸相迎,从来不得罪任何一人。
说话和提点也都留有余地,从来不把话说死说满了,因为这人知道自己的斤两,后面自有皇帝做主,所以从不把自己往前推,站在这人身前的永远皇上,从不把自己当做主子看,其实做的事情是比一般主子都要好使的活。
陶秀水看眼前两个单纯的姑娘是有点被吓坏了,一直相劝她在宫里凡事多忍让,别老和人较针,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反倒牵扯了自己,这一点都不好。
她知道这两人是为了她好,但一味的忍让只会助长别人的气焰,反倒会连本加利的都一起来了。
怕两人太过担心,她笑着安慰着道:“别担心,我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你们别看小太监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一纸老虎,没有多大的威力的”
两人半信半疑摇了摇头,但什么也没再说。
陶秀水虽出去溜圈,但也不是白溜的,她刚刚边走边把路边打扫情况看了个清楚。
此时再结合这两人的所说,倒把宫里外面打扫丫头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了。
她怎么也得给自己的活计交差不是,万一孙贵妃问起来她也得答。
三人把让这一带的打扫宫女一个个传令下去,就说太后寿宴不得有任何污垢之地,万一被人发现,那她们可就得被分配到浣衣局去,所以谁要不敢打扫干净要有上头找来可有谁好受的。
陶秀水是连诱惑再威胁的动之以情晓知以理的说服大家,这些人其实内在里是非常喜欢这个活计的,虽说赚的少一些,但却没任何责任,有错没错都找不上她们,在外面干活轻松又自在,只要扫干净了就成。
所以她们做惯了特别害怕这活计被别人换了,当陶秀水提到浣衣局,大家也真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