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最近陛下去王妃铺子里闲逛的时候,对王妃故意扎了陛下贵体几针的行为虽然气的是咬牙切齿,但是并没有惩罚王妃。
依照陛下喜怒无常,难以琢磨的性子来说,这还真是,实在是太难以琢磨了!
李容煦看完上面的字迹,以及邵洵美在下面书写的年月日以及签字,他的唇角依旧含着笑,眼角那颗美人痣越的清晰妖娆,而他更是摇头,声音在这空旷的屋子里魅惑而性感:“朕一直以为病好之后的皇嫂一直是个聪明,识时务之人,而看了这两封信之后,朕现,朕实在是”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他语气加重,叹了口气,似乎是极为可惜的样子:“朕实在是高看了她啊!没想到她比以前还要愚蠢!”
说完之后,他把信又原封不动的装好,让苏广利交给外面之人,然后那封信又飞往了远方。
苏广利看着陛下依旧没有提笔看奏章,不禁小心的问道:“那定王妃究竟,才让陛下有如此之说?”
李容煦看了一眼苏广利,忽然抬脚,把苏广利猛地踹了个屁股蹲:“你这货,其实就是想像长舌妇那般的想问那两封信里定王妃写了什么吧!”
苏广利似乎对自己忽然挨踹颇已经习以为常,立刻麻利的站了起来,笑着道:“果然陛下最知奴婢这点心思。”
李容煦呵呵一笑,眼睛眨呀眨呀的好不好看:“皇嫂竟然给朕那定王兄写信要和离,而这封更是要自请下堂哪!”
苏广利听到这,也挺吃惊的,甚至那稍稍睁大的眼珠子就表现出了此表情:“这,定王妃不是早就知道些事情了,而且为此还病了好些年?”
李容煦忽然脸上表情有些诡异森然的看向苏广利:“要是朕这位皇嫂忽然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呢?”
苏广利思索点头,觉得陛下说的有道理:“要是果真如此的话,要不要奴婢再让人提醒一下王妃?”
李容煦听到这建议,却是直摇头:“不,不,不,这太无趣了不是?朕就坐看这位皇嫂从定王那碰一鼻子灰了!呵!估计朕这位皇嫂不出几天又要去她娘家挨训了呀!你说,朕要不要那天去看好戏?”
李容煦颇有兴趣的问道苏广利。
苏广利抹汗:“这个,陛下,实在是不妥吧!”你没事随便去臣子家干什么啊!而且还是心怀不轨的臣子之家?
李容煦点头:“嗯,到那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