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洵美终究是没有随着周管家回去,任其说破了脸皮,也无动于衷。』
接下来的几天周管家在忙碌王爷回来的同时,抽些空就到庄子里请邵洵美回去。奈何的是,这几次,他甚至连邵洵美的面儿都没有见到,只是被香薷和佩兰说王妃不舒服,不见任何人给打掉了。甚至,周管家进去了,也只是隔着帘子见过王妃一面,而王妃清冷的声音中更是毫无感情,直说自己不会回去。让他不用白费心思。
而邵洵美自从谢衍进宫之后,谢家铺子中她坐诊的时候就渐渐的变长了,毕竟人多不是,有一部分是冲着谢衍来的,在听到谢衍入宫做太医之后,除了小小的失落就是恭喜了。
所以,这几天来,邵洵美倏的肩上担子变重,幸好她培训的那些徒弟医者都可以诊脉问病了,他们传承与邵洵美,而且更是术业有专攻,有各自擅长的方面,所以给那些人看得并没有差,那些人自然的,也都慢慢接受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在谢家铺子中呆的时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
而李容煦则是来了三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到了三味轩,目的就是为了找她滚一场。通常是刚进门就被那人给堵住了唇,抱上床榻一句话不说的开始缠绵,那力道凶狠的像要把她揉进了身体里。
这人如此凶狠霸道又难看的吃相,这是猴急的饿了多久啊!通常,邵洵美是边搂着他回应边叹息:她再好的体力,也禁不住这人如此往死里的折腾啊!
这几次,她也了解到他时间很是紧急,所以并没有拖拉,通常只要让人一叫,她就来了。然后就是一言不的,缠绵,融为一体,然后就是一场越激烈的贪欢。
最后,一场香艳的酣畅淋漓之后,有时候两人会和风细雨的一起吃饭,通常那时候,两人才能好好的说上几句话。亦或者,两人会直接的从床榻上下来,分道扬镳。李容煦只是会亲一亲她的额头,带着恋恋不舍得眼神,然后离去!
每每这时候,邵洵美就不自觉的苦笑:她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地步?这和偷偷摸摸的情人关系有何两样?不对,两人本来就是偷鸡摸狗的,情人关系!
建德三年,七月二十八,在南边雍州驻守的定王抵京。而当今天子为了表示对这位皇兄的重视,竟然率领皇室宗亲,宰相,六部朝臣还有京城世家等权臣一起到城外亲迎。
远远的,定王与一起进京的雍州官员,幕僚以及亲兵等一起策马行车的出现在前方。
李容煦坐在明黄色的肩舆之中,而隔离开的两边的人群只能瞻仰到这位陛下托腮的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以及那美好到不像是男人的侧颜。
那一行人气势十足,马儿奔跑,车子滚滚,旗子在风中烈烈作响,而一匹油光亮的高头大马之上,却是身着蟒纹图腾,暗紫色金线亲王服饰的定王!
而他就那么的带着一身的古朴沉厚,一身的烈烈风华尊贵,策马提前而来。
而在离陛下几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马儿嘶鸣一声收了蹄子,随即下马,而后面那些人看到定王下马之后,立刻也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说不出的震撼人心。
却见定王颀长的身姿,深邃的凤目,刚硬的脸部轮廓,而他就那么的向前一步,随即恭敬地跪了下来,恭敬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声音更是低沉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臣劳烦陛下亲自远迎,罪该万死,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李容煦的声音则是清雅中带着一丝飘渺:“定王何必行如此大礼,自家兄弟,起来吧!”
定王起来之后,而那些前来迎接的官员则是集体的行叩拜礼,声如洪钟,让人振聋聩:“参见定王!”
而定王虽然常年在雍州,但是一身的风华气度不减,尊贵十足,“起!”声音更是包含威严,仔细一看,脸上更是饱经风霜之后的磨砺沉淀,内敛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