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芊芊终于向自己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万万表示略有些激动，把早已准备的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记得呀，要收集齐白榆的意识碎片，而要完成这件事情的条件，就是要获得白榆的爱。】
这件事情，林芊芊记得非常清楚。
因为是收集碎片的关键。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芊芊，你现在明白这个爱是什么意思了吗？】
林芊芊抬眸对上白榆幽深的视线，整个人看上去很泄气。
【明白了，可是……可是，这是白榆啊，我和白榆不是那种关系，万万，你知道啊，我们的关系只是，只是……只是……】
她是不明白了。
【我知道的，但是芊芊，父神不一样了，我只能和你说，你要是真的想搞明白这个问题，就要好好问问自己的心了，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
万万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么她自己肯定搞不明白了。
林芊芊略微沮丧了起来。
白榆清澈的眸子里面倒映着林芊芊的影子，昏暗的烛火不安的跳动着，他颤了颤睫毛：“为什么？”
“不是说，喜欢我吗？”
他认真的看着林芊芊，慢慢伸手摸上了她的脑袋，眼底的光昏暗不明，眉心处的黑雾也在不安地舞动着，似乎随时准备冲出来。
林芊芊张了张嘴，话到喉咙，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顿了片刻，才干巴巴的说出了几个字：“我喜欢你，白榆。”
白榆慢条斯理的抚摸上了林芊芊的后脖颈，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在等着林芊芊的答案。
林芊芊顺着白榆的力，上半身慢慢往他那边倾斜，直到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她揪住了白榆的衣角：“但是我想不明白了，万万也没和我说具体的答案，为什么呀？”
“因为，你不喜欢我。”白榆说出这句话。
“没有！”林芊芊首先否决了这个答案，从白榆怀中抬起头来，看上去很激动，脸蛋红红的：“我是喜欢白榆的，这件事情永远不可能会变，白榆对我这么好，我没有理由不喜欢他。”
是以前的白榆吧。
看着林芊芊这个样子，白榆想起之前和楼寂在对决前，他讲的那些话，他们都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分裂出来的意识体，林芊芊来到他身边的理由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祂。
确实，听着那枚小镜子的话，他对你很好，非常好，你们几乎是一直在一起的状态。
但是，我和他不一样！
祂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但是我有。
小丫头，你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现在想拍拍手说不想负责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白榆忽然有些生气了，他轻笑了一声，指腹摩挲着林芊芊的后脖颈。
林芊芊忽然有些急了，眼尾微微泛红：“这是真的，白榆，你信我，我不会对你撒谎的。”
迟钝的小奶貂现在才反应过来，白榆生气了。
“那你会离开我吗？”
白榆摁住林芊芊的后脖颈，往自己这边一扯。
直至二人的鼻尖抵在一起，林芊芊终于是看清了对方眼底的神色，像是一潭碧绿色的潭水，深不见底，里面沾染着拼命压抑的疯狂与占有欲。
芊芊，其实你不知道，我好喜欢你。
我不想和你分开的。
就算你喜欢的是那个所谓的强大的祂，我不介意，别离开我，千万别离开我。
你要是要离开我，那你违背了诺言，我就要杀死你了。
白榆的脑中升起了这个念头。
他承认，自己有病。
治不好的那种。
“不会的。”少女清糯软软的声音响起。
她看上去很认真。
“不会的，白榆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离开他呢，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我许下了诺言。”
无论是哪个白榆。
“如果，如果你还是生气，那么我们就成亲。”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榆摸了摸林芊芊的脸蛋，微微眯起眼眸：“真的？”
林芊芊点点头，保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