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霄那驾驶,今晚确实是想要动手。
要是这事闹大,渠宛姐肯定也会不开心的,她结婚啊
,闹出这么个谁,谁能高兴。
「我试试。」
余屾从几人这边绕了过去。
俞南霄一觉踩在踹翻的茶几上面,「总要给我说个理吧,我今日也算是触了霉头,这女人既然是你带来的,就得给我个说法,既然给不了,那我就用我的办法解决了。」
俞南霄一张脸黑沉着,那一双眼睛也冷到了极致,盯着男人的时候,男人双腿都打着颤。
「哥。」
就在俞南霄准备发泄这一身火气的时候,只听到轻轻软软的一道声音。
「哥。」
那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俞南霄僵着身子没动。
余光看到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住了自己半挽起来的袖子,「哥,别生气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整个包厢里依旧很安静,只能听到余屾的说话声。
「哥,渠宛姐今天结婚,闹的太难看,她会生气的,你不是最疼姐了嘛?我们出去好不好?」
俞南霄顺着这只手缓缓的向上看看到余屾一张干净清秀的脸,他像是很紧张,又很不安。
「出去吧?行不行,就当我求你了。」
许久后,只听到俞南霄轻轻的嗯了一声,所有人就这么看着。
原来还一身戾气的人,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给拉着离开了。
包厢里渐渐有了说话声,叫了服务员来把茶几什么都给收拾了,原先那对男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了。
包厢里的一众人都被吓的够呛,此时看着人走了终于都松了口气。
余屾拉着人从包厢里出来,站在走廊里,停了几秒,想了想,又去前台领了房卡,又要了醒酒药,带着人上了电梯。
电梯里面空间很狭窄二人几乎是并肩站在一起。
余屾还拉着俞南霄的衣服,此时低着头,光线明亮,看到男人小臂上流利的肌肉线条,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反观自己好像太过于白了。
他从小就生的白,大家都说他像小姨,也就是渠宛的妈妈。
以前倒也没注意到自己有多白,可现在这么一对比自己,自己好像真的挺白的。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
余屾没再乱想了,拉着人走了下去。
用房卡刷开了门,插在充电槽里,房间的灯也亮了起来。
余屾带着人进了房间。
「你坐一会儿,我给你泡一下醒酒药。」
没听到回应,当然余屾也没指望他能回应自己。
房间里没有热水,余屾只烧了一点,等候的时候完全没敢回头,但是他能察觉到有一双视线正紧盯着自己的后背。
余屾其实也是怕的,毕竟俞南霄刚刚那样子,他也只见过两次,第一次是他俩分手的时候,那时候俞南霄或许是想杀了他还有一次就是今晚。
水壶里咕噜咕噜了几下,然后就停了,余屾立马开始泡醒酒药,有担心热水太烫,用两个被杯子来回的倒着,还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