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出现的两人,将气氛弄的更凛然些。
南渔不动声色,只偏头瞧谢泽。真是与上世毫无区别,甚至这老皇帝还比上世更精神烁烁许多。
她心中百般难解。
刚才萧锦云的态度与说辞,怎么能当着谢泽面说?毕竟现在明面上谢泽是他父亲。
正想着,她发现谢泽似也在悄然打量她。
南渔一瞬想到上世种种,身上泛起恶心,低低唤了声:“殿下…你要给我做主啊。”
萧锦云面色难看,与擒住离妃的人说,“将她弄下去,受罚!”
那些侍从连忙领命,拖着离妃的身向一旁而去。
离妃喊叫起来,望向大渊皇帝方向:“皇上!皇上救我!”
谢泽苍老的脸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拂袖,一点没有宠爱的模样,对萧锦云:“父皇一来就看到这种事,云儿,是父皇对不住你。”
谢泽将目光落在南渔身上:“这位,就是你宝贝在手上的皇妃吧?”
萧锦云道:“是。”
谢泽上下环看南渔,点头:“我儿的眼光的确是好,这般绝色也能让你寻到,真是颇有父皇当年风范。”
谢泽这招夸别人实则夸自己的本事让南渔快吐了,她还得强忍着,礼数周全:“儿媳,见过父皇。”
谢泽低低笑了两声。
随即,他又颇为奉承地看萧锦云:“父皇既然已来,那咱们之前讲过的事,继续?”
萧锦云笑了笑。
单手做请,他道:“父皇,这边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南渔站在原地看这两人相处方式,这心里早好奇死了。
慕有道:“需要奴婢去探探?”
她摇摇头,“老皇帝突然来,想必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此时萧锦云身边必然环围重重,你近不了身。”
慕有关心地看她,“那娘娘你还好吗?”
“我现在倒是比较关心另一边。”她勾唇笑道,“走,跟我去瞧瞧那个离妃娘娘,她被罚,我还要在旁帮她数着。”
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只当一件趣事,讨她欢心。
离妃挺惨。
刚来第一天,就被拉到一边惩戒。她身边那些个奴婢都吓坏了,跪在她身边哭。
离妃被几个身强马大的侍从绑在长凳上,一下下打板子,离妃痛的哀嚎,姣好的神色都变了形。
南渔特别命人搬来一个软凳,她就坐在旁看着。
手中还抓了把瓜子。
她眸光浅睐,是真的监督,在那些侍从打的轻了的时候,她便出声喊一句:
“没吃饭吗?”
她瞬间将自己暴露成离妃的眼中钉。
女子痛地双手紧紧握住凳角,眼底的怒意恨不得将她生剐,喊道:“本宫记住你了!”
“我还就怕你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