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石珀被我们管控起来了,把他的手脚绑住了,怕他寻死,属下已安排好人去买了棺椁和寿衣,让轻水体面地走。”
轻水的脸已呈现出灰白色,石珀死活不松手要抱着她,还是谢淼使用强制手段将人拉开了,并且承诺会好好安葬轻水,要她落土为安,石珀才直愣愣地盯着,亲眼看着轻水入棺的。
沈嘉虞吃了两日的药,四娘为她把过脉,说是余毒清的差不多了,在床上躺了两日,她浑身不爽利,便下床走动。
沈思思和沈念念还有刘茹等女眷在,燕绥之也不好陪同,便把照顾沈嘉虞的事交予了她们。
“主子,石珀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说是要见您。”
彼时,燕绥之正好让谢淼在附近的城镇搜刮了美食,准备给不再忌口的沈嘉虞打打牙祭,正将东西送过来,沈嘉虞刚刚打开盖子,闻到香气,还没来得及吃,便说:“我和殿下一起去吧。”
她现在对石珀更多的是同情,当然她不会因为同情就不去计较他犯下的错,无论是二叔一家,还是她和殿下,都是此次的受害者,她没那么轻易原谅,到场是为了看看整个计划的安排,以及验证是否为太子所为。
她病的两日,弹幕也没出现,有些奇怪。
“那就去见见,正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好交差。”
燕绥之携沈嘉虞前去石珀居住的房间,他还被绑着,见了二人,苦笑道:“放心,在没有还沈知府清白之前,我不会寻死的,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牵连他。”
于是,石珀就将他是如何被找上,又是怎么趁着沈知府不在调度人手,买通了衙役,承诺他们会把矿产送予他们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燕绥之敲打着桌面:“照你这么说,地下通道早就存在了。”
“是啊,要不然仅凭几日之功哪有这么快完成一项如此巨大的工程,还只能在晚上进行,他们以轻水的性命相要挟,我不可能置她于不顾,若不是她,哪还有我今日,到头来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