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思将自己的来意说了,红瑶道:“没问题,就说是我偶然听到的,编成了词曲,再多多透露一下主人公,不必说得太直白,人的现象力是最丰富的。”
双方达成共识,他们也不好再继续打扰,红瑶也说她准备先练一练,以便晚上能更熟练,达到最好的状态。
人一走,妈妈就双指夹起那张词谱:“三年了,他做的曲子还是最合适琵琶的,也是你最熟悉的,后悔吗?”
红瑶摇摇头:“没什么好后悔的,就是……”
她没继续说,妈妈却显得有些难过:“你啊,就是把自己绑的太紧了,以你如今的身家和地位,那些杂事再也锁不住你,妈妈我又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你要真是想,只管和妈妈说。”
“妈妈,我要练琵琶了。”
得,这就是不想继续往下聊了,每次红瑶逃避的时候,就成天的练琵琶,不知道疲累似的。
红瑶闭上眼,压下一切情绪,才把铺子架起来放在眼前,手指拨上琵琶弦,心无旁骛地弹起琵琶来,这是他写的,她一定会好好演绎。
到了晚间,果然是座无虚席,妈妈得了红瑶的吩咐,又对这几个公子小姐眼熟得很,直接把他们带到了屏风隔出来的单间,不少狂热的人大喊着“红瑶”,迫不及待似的。
“红瑶这样的头牌,要是我是个男的,估计也得疯狂。”
沈思思对红瑶的印象很好,磕着瓜子也特别的期待,虞开宇听着这话连忙说道:“幸亏你不是,要不然我媳妇儿不是没了吗?”
沈思思拿爪子皮扔他:“谁是你媳妇儿,别胡说八道,不要脸。”
沈嘉虞和沈念念为免被波及到,挪的离他们俩远了些,沈念念道:“你真不提前告诉谨王殿下吗?等发酵开,就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了。”
沈嘉虞被问得有些迟疑:“应该是惊喜吧,殿下的接受能力还挺强的,我信他。”
她说得胸有成竹,沈念念也就当自己是白担心了。
纷纷扬扬的花瓣从上空落了下来,长长的细细的红绸字穹顶垂落,红绸后坐了一红衣人,红色的面巾遮着面容,半抱着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动听的音律扩散开来。
“最难忘,你我皆梦里,此情苦,曾经别离……”<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