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驾!”
沈嘉虞驱马一路狂奔,到了谨王府门口,只看到燕绥之的背影,而他的身前身后全都是夜悬司的人,他们穿着红鱼服,亮出锋利的刀,生怕燕绥之会不配合。
“燕禹哥哥!”
沈嘉虞连忙大声呼喊了一句,也顾不得称呼,年少时最亲昵的叫法脱口而出,燕绥之回过身来,夜悬司的人也紧跟着回头,紧张得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放心,本王既然说了跟你们走,就不会食言,本王的夫人看起来有些担心,本王上前和她说两句话而已。”
夜悬司的领头人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两个人下属便跟着燕绥之,似乎要监视他,以免他向外传递消息,坏了皇帝和太子的事,他们不好交代。
“你要跟他们走?”
沈嘉虞紧张地问道。
燕绥之现在大概是进退维谷,被逼入了两难之境,可无论他选择哪个,唯有一个结果在等着他,那就是置他于死地,沈嘉虞自然很是担忧,她不愿燕绥之深入险地。
也不敢对太子和皇帝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报以多大的希望,认为他们会幡然悔悟,顾忌那一丁点单薄的血缘亲情,而放过燕绥之。
这种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武力,之前又是多么的依赖家里和燕绥之。
“苦着张小脸做什么,父皇被我气晕了,我身为儿子,去看望他是天经地义的,没主动前往,他派人来征兆也是理所应当的。”
燕绥之伸出两指岔开放在沈嘉虞的唇角,将她下拉的嘴唇往上提了提,营造出个不好看的笑容来。
“之前的二十年里,我遇到过大大小小的困难,但都被妥当解决了,你知道的,我向来运气不好,可遇到你,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幸运过,我可舍不得放弃我的锦鲤。”
“相信我,好不好?”
燕绥之在沈嘉虞的耳边落下一个轻吻,贴着她侧脸的软肉爱恋地蹭了蹭,用气音道:“不要让沈府和虞府掺和进来,一切听从师父的安排,开城知道我大部分的底细,安心在家等我。”
燕绥之带有薄茧的指腹按了按她的酒窝。
沈嘉虞安定下来,自然得笑起来,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端午节浴兰汤之后,我们去参加制作团扇的比赛,当时我用盒子包了起来,是想我成亲的时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