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二十,兔三十,对也不对?”
钟离墨立即一脸错愕,吃惊地看向司徒锡,这道题解法比较困难,夫子也是跟他讲了许久他才明白,然而司徒锡却几乎在瞬间就答了出来。
“对……对是对,姐夫你之前做过这题?怎能如此快就回答上来了?”
一旁的轻语与钟离愔也很诧异,她们才开始思考,司徒锡居然就已经答对了。
没有回答钟离墨的疑问,司徒锡此刻也想逗逗他,于是便笑着跟他说道:
“墨哥儿,既然方才你出过题了,那这会儿就该我考你个问题,若你答不上来,可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可不行,姐夫通晓的知识肯定比我多,我定然赢不了你的,不行不行!”钟离墨可不上当,他清楚司徒锡提的问题定然不是他能答得上来的。
“也不是什么难题,同样是这雉兔共笼的问题,若你能回答上来,我就送你件小礼物如何?”
“当真?姐夫,我昨日可是做过许多这种相关的算学练习,若只是雉兔同笼之题,那就没问题。”
“如此便说好了,你听着,今有雉、兔同笼,共百只,雉之足较兔足多二十,问雉、兔各几何?”
“没了?兔头呢?姐夫,你这题不完整吧?”钟离墨本还在心中计数,可等他听完了这问题,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和书上写的不一样啊。
“无需兔头,凭我所给的条件便已然可以解出了,怎么样,可有答案?”
挠了挠头,钟离墨脸色有些发苦,他又转而抬头向钟离愔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钟离愔也是略微摇摇头,有些苦恼地还在思索。
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过后,钟离墨忽然猛地抬起了头。
“知道了!姐夫,你直接说是什么条件吧,小弟我一定尽力做到,决不食言。”
……
一路上说说笑笑,司徒锡一行人到达南山时已经到了巳时。
沿途的风景不错,特别是到了南山脚下,道路两侧的花草树木以及流淌的溪流让人看了便感到轻松与心安。
山脚下的溪边上此刻已然有不少儒士在烹茶煮酒与友人作乐。
然而再往前行进,到了山林之中后,路上的行人却是越来越少了。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司徒锡忽然感到马车放慢了速度,慢慢地似乎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忽然发现前方本就不是很宽阔的小道上此刻居然有人设了路障,那道路两侧还围了些侍卫模样的佩剑卫兵。
只是前方的这些侍卫们现在正将三名女子给团团围住,似乎是在进行盘查。
“停下。”钟离墨也看到了前方的情况,他下令让车夫止住马车继续向前,然后又看向司徒锡道:“姐夫,你们就在车上坐着,我去瞧瞧怎么回事,很快便回来。”
司徒锡正欲点头,却听到前方传来了一道较为耳熟的声音。
“我们不进去了,如今听你们的话想要原路退去,你们此刻却又不肯放我们离去,这是否有些太过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