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笑直接将冠爸冠妈两个人给吓着了。』
冠一也看出来父母的不对劲,心一恨:“爸,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愿意说出来到底生什么了,难道你们真的想死的不明不白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那天下墓其实我们看中了一对金童玉女,一时起了好奇研究的心所以将这对金童玉女装了回来。”
梦遥哥就知道肯定是两人将墓里的什么东西拿回来了否则不可能会出事,更何况他们身边还跟了一个道法可以的道士还有摸金校尉,如果真的出事儿了,那么可以定为两个可能。一就是道士和摸金校尉都是非常不行的,所以将墓里的气息给沾染了上来。二就是他们带走了墓里的东西,导致不干净的气息上来了。一她肯定是不会赞同的,因为冠一刚才说了,道士是一路带着冠一的父母下去的,而之前下墓的人在下墓的时候就出事儿了,只活下了一人,这足以说明道士的道行还不错,能完全下午还能带着所有的人回到了半道。可最后还是出事儿了,那就表示墓主生气了,而生气的原因就是有人碰不该碰的东西。
她将茶盏推到了一边:“金童玉女”她忽然笑了,脸上写满了无奈:“墓里陪葬用的金童玉女那可是墓主人的左膀右臂,你们一下子将人家的左膀右臂给砍了,难怪他们要让你们全部都去死。明着胆儿和人家抢人,怎么可能让你们好过。”
一桌子的人脸色都白了:“那,那我们要怎么办,把金童玉女还回去可以么?”冠妈一下子就着急了,凑着梦遥哥就过来了,上前就要抓她的手臂却被躲开。
“没用的,那对金童玉女估计已经不在了。”她擦了擦自己的衣袖:“估计从你们出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见了,而且我敢断定的是墓主人应该也来了,就在这两三天内冠先生冠夫人准备好自己的身后事吧。”她说完起身就要走,丝毫没有一点的人情。
冠一也没想到梦遥哥居然如此的决绝,一下子让人挡住了她的去路:“梦遥哥,你我好歹也算是朋友一场,现在朋友父母有难你这个态度是不是不太好。”
停在那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有没有听说过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的话?或许人人都说出事儿了能够第一时间找上对的人那就是缘,可我告诉你,这一套在我这里并不好使。如果当初父母没有鬼迷心窍内心有着贪婪的话也不会从墓里面拿东西。我可不相信那个道士和摸金校尉带着你们下墓之前没有强调不许动墓里任何的东西。可你们还是不顾后果擅自动了,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梦遥哥,你不能这么无情,人总会有犯错的时候,自身的痴嗔贪念yu谁都会有,我不相信你没有过,要知道你现在光明正大的说着自作孽不可说,可你一定也有过,难道那个时候你不是去渴求别人么?”
梦遥哥忽然笑了:“还真的对不起你了,我还真没有痴嗔贪念yu,这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一个颜色的,而你们也是,我的自作孽我自己来解决从不渴求别人,更不会依靠别人的手来解决自己的问题。你父母都是国家级特殊事件的核心人物,认识的先生肯定比我多,能力也肯定比我这个小孩子来的好,所以不用找我,自然会有人帮你们。”
她说完直接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关于看着梦遥哥离开的背影愤怒的想要破口大骂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说话声。
“师兄,这里怎么有股淡淡的阴气啊,也没见着有鬼啊。”
“我也察觉到了,白芷,你仔细看看,什么地方不对劲。”
梦遥哥眨眼间已经出了酒店,听着后面的说话声也只是侧着头听了一会儿走了。
而这边,杨旭和周天看到场面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二话不说直接和冠一道了歉也离开了,感情今天就是来当看客的,什么也没有落到。
阶梯上,白芷的双眼不断的在酒店里面看来看去,可是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看到,无奈的将目光落在了刚才冠一所在的包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我看到了一团阴气在那边的房间里,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那应该是残留的阴气,而且已经侵入身体很长时间了。”
白天嗯了一声将衣服一弹就走了上去,他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加上一张稳重帅气的脸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太符合气质了。冠一听到这边的说话声就知道大约是梦遥哥说的人来了,赶紧开了门直接请了进来。
回去的路上,梦遥哥就安静的盼着腿在后面打坐,开车的司机看到梦遥哥这个样子还以为是看到了什么装逼的大师,忍不住调侃了两句小妹妹,却被梦遥哥的一句话给吓着了。
她说:“你和你小姨子有染,你老婆不知道,但是很快就要知道了。”
吓着那个司机开着车的方向盘差点就找不到地方了。吓得哟那叫一个哆嗦,直接将赚的钱拿出来非要塞给梦遥哥,让她指点迷津之类的。
烦躁的下了车,到了学校,还没让她反应过来,那边忽然来了消息说学校里最近要考试,问考场分布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怎么办,她烦躁的很,直接开了会议让老师们去布置,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次是统一的考试,教育局有下命令来,她还不知道,好在学校里有的高层领导知道,才让她及时布置起来。
那天晚上,黄大仙来了,她一身的伤看到梦遥哥的时候说了声谢谢,留下了一团毛就离开了,梦遥哥醒来的时候看到着一团毛淡然的将它放到了抽屉里转着身子继续睡了过去。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居然迎来了桃苑
教学楼下的咖啡馆和以前的学校真的很像,梦遥哥点了一杯咖啡给桃苑点了一杯牛奶,淡然的坐到了窗户边:“坐。”桃苑嗯了一声真的坐到了她的对面,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桃苑忽然无奈的笑了:“听说那天送我去医院的是你。”
“欠你的那一条命算是还清了,从今往后两不相欠了。”
“可是,是我帮你挡了那一剑。”
“那一剑是你欠我的。”她将面前的咖啡推了出去。桃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做出来么,你这样背后搞动作让我们这些人很尴尬。”
“我什么也不做,我所奉承的话就是你们不对我出手,我自然不会对你们出手,双方和平,可是你们一但对我出手了那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