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小太后满脸的媚色,一手轻掩薄纱一手却是张开了朝朱厚照抱了过来。』
朱厚照蹬蹬蹬连退了三步,他那里想到这个年纪轻轻尚未破瓜就注定要用一辈子的活寡来换取无上尊荣荣华富贵的女人竟会如此的欲壑难平。
小太后见自己已然如此的自荐枕席却依旧不能让眼前的小皇帝心动,心中已经是有些愤怒。
想她也是人间的绝色,否则也不会被选入宫中成为那母仪天下之人,今日却是得到这般冷遇。
但是想到小皇帝虽然荒诞之事从来做了不少,可绝对还是个雏,从来没有看过春宫的雏,小太后便有点释然。
可朱厚照是何许人也,想当年也算是认识大半岛国女性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方面是个雏?说到底也不过是洁身自好罢了。
小太后见朱厚照退了躲开,心中虽然便有些略微的不满,但很快就付诸了实际行动。
另外一只掩着胸怀的洁白玉臂瞬间松开,轻纱立刻滑落。
粉红的轻纱从雪白的肌肤上一寸寸地从峰峦处滑落,那种感觉如同亲往西藏时绕过一个山口看到那圣洁的雪山从狭缝中缓缓长出一般令人觉得心中意气顿生,心旷而神怡。
朱厚照是美色看在眼中,鲜血却是流在鼻中。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个奇葩,半掩之时已经是有人非常,而一旦衣衫寸寸滑落,那种诱惑已然达到了七仙女集体露天洗浴的诱惑程度。
但是朱厚照何许人也,阅遍岛国三千万,任是脱光也枉然。还有什么花样是朱厚照不曾见过的?
朱厚照暗暗吐了口气,闷声道:“还好爷喜欢的最是童真!”
赶紧抽空再风情无限的小太后身上扫了两眼,在被该丰盈之处丰盈该纤细之处纤细。
说实话,朱厚照最喜欢是将开未开的粉色月季,竟然是在这一刻的得到了满足,两抹嫣红竟然如同夏夜里突兀出现的两只萤火虫在他的眼前晃动。
拍死良知之后朱厚照抽空连忙恶狠狠的看了几眼之后,强自按捺下了想回到儿时时候的强烈愿望,朱厚照不得不十分绝情的伸出了身上最为坚硬的物体。
小太后目光微微有些呆滞的看了看抵在自己腰间的坚硬物什,一时间竟有种十分强大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难道本宫就这般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小太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微微的颤音,很明显是要达到了哭泣的边缘。
“并不!”朱厚照冷冷的回答道,并且很是不着痕迹的将身上的另一把凶器小心的隐藏起来。
“今儿朕只是想来问你,皇后究竟被你们弄去了哪里!”
小太后笑得很是悲怆,眸子中含着的眼泪几乎就要在下一刻落下来,这种赤诚相见竟然还是被无视,这让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她如何不觉得羞耻。
“或许已经是死了吧!”悲怆之下的小太后咬牙切齿。
或许是她说的玩笑话,但是听在朱厚照的耳中却是已经成了真话。
自从玉明萧失踪那一刻起朱厚照已然做出了最坏的打算,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他向来是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华夏的政客,不得不作此打算。
听到这话,朱厚照将抵在小太后腰间的硬物直接抖去了刀鞘,锋利的刀尖在小太后吹弹可破的雪肤嫩肌上立刻就刺出了一抹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