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兄,你莫要跟他一般见识!”墨西上来之后看了那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眼之后开口说道。
朱厚照并不知此人是谁,心中只是想着要揍一顿这人。如今自己这边正缺人手,居然还敢当着自己两个大放厥词,实在是可恶!
“唐寅!你怎么还在这里?”墨西叫出了此人名字:“你已经在这里白吃白喝一年了,难道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唐寅?醉意朦胧的朱厚照突然觉得有点耳熟,卧槽,点秋香的那个唐伯虎好像就是什么唐寅。
“我哪里白吃白喝了?当初可是你们请我过来给你们眠仙楼画画的,怎么着,想过河拆桥?”被浇了一头的唐伯虎抹了把脸上的酒水舔进嘴里,赞了一声好酒。然后才反驳墨西。
“我记得那个活儿半年前就做完了吧?”墨西撇了撇嘴:“这半年你每天在醉仙楼吃喝,晚上在眠仙楼不走,欠了我们多少银子?”
唐寅不急不躁的夹了一块肘子放在口中,仔细咀嚼了一番咽下才缓缓开口道:“丑的人不懂帅的好处,吃饭睡觉都有人请的滋味你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体验了!”
“你!”墨西气了个踉跄,他这人最讨厌别人说他丑。
“墨西,见到堂哥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在得到了朱厚照私下里的默许之后,墨衙内以完全不认识他的姿态开口了。
“哎哟,堂哥?啧啧,刚看到你实在是失礼,记得前些日子刚刚埋了你,怎么就爬出来了呢?”
大家族里从来都是权力斗争不断,以前有墨风雷压着,墨衙内的身份地位还在,这些人虽然眼馋但还不至于如此。
如今墨衙内被一脚踹开,即使留了条命回来,往日的待遇也是一点都没有机会再享受,所以今日被墨西如此对待也是墨衙内意料之中的事情。
有了这样的心态,墨衙内自然不会生气,笑道:“哪能啊,你爹还没死我怎么可能先走一步,话说最近可还滋润?堂哥的权力可是全部落到了你爹的手中,膨胀不少吧?”
“堂哥,我爹怎么说也是你三叔,你最好放尊重点!”
“这位伯虎兄是我的客人,你为何就不能尊重他呢?”墨衙内针锋相对。
“我们是亲人,能比?”
“哎,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在我死了之后弹冠相庆的亲戚!”墨衙内站了起来,指着墨西不客气道:“你以为我失势了就想过来踩两脚?哈哈,这年头谁还没个运气好的时候!”
墨西瞪大眼睛,看着随着墨衙内挥手招来的几个大汉,色厉内荏道:“怎么,你想动手?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墨衙内哈哈大笑,一把扯过唐伯虎,指着墨西等人道:“曾经也是我的地盘!给我揍他们!”
几个明显是撕奶壳队员的特种战士略微迟疑了一下,很快就迅捷如雷的扑了上去。
除了朱厚照被刻意照顾没有人对他动手外,贾经正和墨西两个很快在短时间内被揍了了鼻青眼肿。
朱厚照看着这样的场面,大吼了一声:“敢打我兄弟?先来问问我的拳头!”
当下就大吼着冲进了战团,拳脚毫不留情,很短的时间内几个撕奶壳队员就被他揍翻在地。
伸手扯起来两个被打的人,朱厚照喝道:“贾兄,墨兄,你们俩还行么?”
两个在短时间内被揍了个半死的倒霉鬼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还行还行,哎哟,多谢朱兄救命之恩,没想到朱兄手底下竟是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