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红藤作势要喊,但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何许人也。典型的帝王之气和战场杀伐之气的完美结合体。
凝眉正目一声沉喝之后小丫头就懵在那里,瑟瑟抖之余也不知是否应该继续开口。
一时之间房内情形极为诡异。三个雕塑一般的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聂小倩,被人摸着良心说话动也不是不动则更为羞涩。
朱厚照虽说摸着眼前人巨大的良心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是方才小丫头的一声凄厉呼喊未必不会引来聂府的家丁,如果被人家给这么着抓个现行,朱厚照就尴尬了。
“聂姑娘,不要惊慌,我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呐!”朱厚照眼睛急转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无奈实在是情商不怎么高,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聂小倩当然不会因为这么个不着调的借口就饶恕了侵犯自己良心的采花贼。
“放开手你还有机会逃走,方才红藤的呼喊必然已经引起了家仆的警觉!”羞涩难抑的冰山小姐强自安定下情绪。
朱厚照有点尴尬:“还记得小姐手书的那钗头凤吗?”
“自然记得!”
“那就好,看到小姐的心语,朱寿才大胆来次一探,并打算救小姐一命。”朱厚照说话的时候手是一直不曾动的。他算是习惯成自然,但尚且有良心在别人手中的聂小姐却是脸色潮红,身体有点不自然的扭动着。
往日里感觉来时都是她亲自动手抚弄或者让红藤小丫头出手相助,但这种圣洁的地方可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
此时感触果然大不相同,粗糙和细腻的相互碰撞更能产生极大的,就好像钱塘江潮,水与水相济时哪怕宽阔如海也未必会有十几米的浪头。但一旦与堤岸相接,则必然声势隆隆犹如天雷炸响。
朱厚照只觉得聂小倩的良心柔软依旧却有异军突起,掌心处的感受如同握了一枚青梅。
聂小倩脸色微怒,眼前男子的话她连语气词都不信,尤其是握着自己良心时不时微微捏动的手和在水下隔开自己双腿的膝盖更让她认为此人就是个臭不要脸的采花贼。
她自然不会认为朱厚照的话是可信的,自己是官居二品的左都御史家的千金小姐,无病无灾的怎么可能有杀身之祸?
“红藤,叫人!”聂小倩觉得再不把这人弄出去自己了就要把持不住了,
朱厚照知道空口无凭,所以连忙换了右手把左手腾出来按上,左手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印,呵了口气之后啪的一声印在了聂小倩的胸脯上……
“你看!”
聂小倩捧着胸瞅了半天上面果然是几个小字,威武大将军朱寿!
幸福来得总是那么突然。看到将军印之后,聂小倩立刻就软了,无数次在夜里梦中的情景竟然出现在眼前,还是同一个浴桶之中。
聂小倩竟然比朱厚照还要保持不住,藏在水中的修长双腿立刻就盘在了朱厚照的腰上。口里的叫道:“红藤,关窗吹灯,有人来就说本小姐睡了!”
朱厚照相当的无奈,明朝沿袭宋朝,女子较为开放,但也不至于开放到如此饥渴的程度。
但是朱厚照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水中站了起来抱着羊脂白玉就奔绣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