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德柱跟打儿子一样狂扇牧苍犬幸耳刮子,山丘上剩余的日本人都目瞪口呆。』』
牧苍犬幸没有说谎,他确实是牧苍家族里的头马,和其他大名生械斗的时候向来都是战无不胜,是虐人的存在。
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自家的第一战将被人家打成狗。
那真是打成狗。赵德柱左手提着牧苍犬幸的腰带,就像是提着一个没了脊梁的癞皮狗。
只要那牧苍犬幸不老实的动一下,立刻就是一个大巴掌,前一下后一下啪啪作响。
牧苍犬幸那一张老脸不知道是因为被扇的还是几十岁的成名人物被当众臀击,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正在赵德柱把牧苍犬幸打的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时候。
解救之声中午来临。
一顶四人抬起的小巧乘舆出现在小丘的旁边,这是一支人数同样有五六百人的队伍。
正是方才海上大船t望手打来信号的源头。
小巧乘舆上挂满了各色的破烂布条,花红柳绿的极为恶心。
当然,这只是在朱厚照的眼中,身为大明的绝对统治者,他自然看不上这些玩意。
但是在岛国,这已经是十分高档的排场了,最起码也得是个乡长级别的人物。
在赵德柱殴打牧苍犬幸的时候,坐在乘舆里的人大约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和对方是何人。
“来自天朝上邦的客人,原谅我们的招待不周。”乘舆之中一个听不出年龄的声音传了出来。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是牧苍家族的家主,九州地区的三个大名之一的牧苍童子!”乘舆里的人继续说道。
可是从他始终不肯露面来看,这样的客气未必是出于本心。
带着金属面具的朱厚照也站到了前列,他轻笑道:“呵呵,没想到刚到这里就遇到了大人物,乡长,啧啧。”
朱厚照的嘲讽并没有让那个藏在暗处的牧苍乡长出现。
“九州本就是穷乡僻野之地,比不上天朝上邦的繁华。”牧苍童子平淡道:“诸位大人,既然我的家臣已经被你们打败,可以杀死他,为何要这样羞辱他呢?”
朱厚照看了一眼死狗一样的牧苍犬幸道:“那我可管不着,这是我赏给属下的狗,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是我的家臣!”牧苍童子的语调中终于出现了变化。
朱厚照哈哈笑道:“我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口含天宪么?”
“赵德柱,看门狗跟石狮子差不多,成双成对看起来才霸道,这个也赏你了?”朱厚照对赵德柱笑言,但言语之中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很明显牧苍童子不知道什么是口含天宪,作为九州的一个乡长,从来都是他掌控人的生死,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骨子里的自卑顿时让牧苍童子狂,他冷声道:“难道你们是想永远留在九州的土地上么?”
朱厚照混不在意,还以为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也只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
大明军士虽然只有一千人,比对面的少,可骑兵和步兵的差距朱厚照不想再提。
骑兵有马,步兵无马,有码便是两重截然不同的感官。
“是的,我对九州的土地很感兴趣。”朱厚照说完就轻轻的挥手,身后辽东铁骑登时就展开了冲锋阵型,虽然是仰攻,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士卒还是能轻易的打败这些牧苍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