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蒙’笑了笑,没再说自己,转头问吕清广道:“你如何,有妻子和孩子吗?”
吕清广实话实说道:“我不记得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牛小‘蒙’斜着眼,一幅你不说就算了的表情。吕清广也不好解释,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呢,怎么说呀。既然所不清楚咱就不说了,你爱咋理解咋理解。
一圈转下来吃饭的时间到了。
饭菜很丰盛,什么味道都有点,中华八大菜系估计到了一半。
牛小‘蒙’笑着解释:“老婆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老公走到一起来。每人都有自己的家乡菜,所以多请了几个厨师。我们家吃饭的特‘色’就是风格多样。”
老婆多的人口味就是杂,吕清广腹谤完了,每样菜动了一筷子,意思了一下。
“你在辟谷?”牛小‘蒙’奇怪的问,筑基期以前不可能辟谷的,可他一夜没睡神采奕奕,两顿没吃一点饿的样子都没有。
“没有,昨天吃多了点。”吕清广当然不想说水果丹的事。
牛小‘蒙’也没有深究,不在意的说:“那就算了,早点走,我送了你再到法宝‘交’易会去进行团拜。”
“你不用送我到机场,找个繁华路口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我打的。”吕清广就没打算坐飞机。
“送还是要送的。”说着一起出来,上了红‘色’宝马。还是昨晚的两个‘女’孩坐前面。
吕清广可是真不愿意去机场,脑海急转,主意就出来了,在牛小‘蒙’耳边轻声说:“我们最好不要在公共场合一起‘露’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无大错。”
“好我就不跟你将那些俗理了。”牛小‘蒙’真挚地说:“有空再联络,我家你找的到了,自己悄悄来。”说着笑起来。拿出块通讯符递给吕清广。
车进市区,吕清广就下车沿着街边儿慢慢走。在他从水晶宫过来的时候,一次次的尝试与寻找穿越了不少的‘门’户,在这座城市里尤其的多,虽然吕清广有信心随意推开一扇‘门’就能回到走廊中,但有已经定位过的‘门’自然就要用,能节约一次元婴‘精’血的耗费自然是要去节约的,那可是自己的血液提纯的‘精’华。
一边走吕清广一边思考着自己今后的道路该如何走,牛小‘蒙’的路是不适合自己的,而自己的路又在何方呢?万事体悟说来简单,可是该如何去做却是很难,至少吕清广是没有丝毫头绪的。
体悟什么呢?
他不知道。
该如何去体悟呢?
他也不知道。
往前走着,吕清广觉得未来的道路渺茫虚幻,他不知道自己的脚是否迈向了正确的方向。也不知道危险在何方,也许下一步就会踏入到陷阱里。这让吕清广有一种步履维艰、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惶恐,前方似乎危机重重,而他却又什么都发现不了。
身边儿匆匆而过的行人奔忙着,这些幸福的人呐,他们幸福的活在无知中,他们步履匆匆,他们各自焦虑着或者幸福着自己的生活。
吕清广在街上漫步,走走停停东张西望,差不多走了一个通宵,黎明前最黑暗时才穿越‘门’户回了水晶宫,洗个澡刮刮胡子,然后打电话叫宁亦山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