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释，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下来。
倒是好一会儿，陈媛又站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把我们支走，只留下王灿灿一个人，就因为你对我们有意见吗？”
舒雅：“呵，你大可不必为了自己的懒惰懈怠找背锅的人。”
她伸手拍了拍：“大家要练习的就继续练习，不愿意练习的，可以随时回去。”
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已经对舞团的其他人会不会听自己意见，在这里刻苦练习舞蹈没有太多的意见跟想法了。
只要王灿灿继续练就行。
她的目标，从这女团的八个人，全部转移到了王灿灿一个人身上。
因为舒雅的放开，那几个人想继续跟她对着干，都在一瞬间找不到理由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轴下去。
等晚上，她们也都乖乖练到了大半夜，生怕再有摄像师将她们漏下，让她们少了一些镜头。
舒雅出了公司，发现程年的车在外面等着，而她打开手机也有无数的陌生电话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每一条都是对她的辱骂。
只有一条舒父电话号码的短信不同：如果你不带程少到念念婚礼来，别怪我心狠！
舒雅深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愤怒压下。
她上了程年的车，踌躇了一会儿，才开了口：“程医生，可不可以帮个忙？”
问出这话之后，她整个人都在忐忑的等着回答。
程年：“什么忙？”
舒雅：“我……舒念结婚，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
因为这忐忑，舒雅连敬语都用上了。
程年品味着她的话：“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