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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凤阴逼徒(1 / 2)

 “依照主人送来的讯息,这个包袱,应该就是由盗宗里的不过时老家伙,动手偷去的?”魅儿又传讯道。

“如果擦肘儿说的没错的话,应该是的……”飞龙回答。

“主人,不过时把包袱取去,目的是什么?”魅儿的讯息里还是充满笑意。

“当然是用包袱来交换擦肘儿的自由啦……”

飞龙传讯回答之后,突然就跳了起来:“哎呀我倒是有些被急糊涂了……本来我就没有让擦肘儿变成我的什么奴仆的意思……既然是这样,岂不是赶快找到他们,把包袱交换回来就得了?”

魅儿的神念,在逐渐消失之中,最后传来了依旧清晰的神念讯息:“飞龙主人确实是因为太在意而有些疏忽了……”

飞龙等到魅儿的神念消失,身形也同时在简园中无声无息地不见了踪影,依旧是没有惊动到旁边树岩上的一草一叶。

当飞龙又再一次地以极高的速度通过西梦幻相阵时,这一次追梦儿和忆梦儿,根本连看都没有往场中看,所以也没有发现到那之前一闪而逝的长长曲线,又再重覆地出现了。

反而是隐藏在阵外一堆大石头后面的另一个人,在飞龙掠出阵外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那正是言词态度,都让飞龙头大不已的难缠小姑娘萱萱。

飞龙连想都没有多想一下,立即就拉高速度,在瞬间离开了出阵时的位置,上街到了上空的云气之中。

原本是想要趁机再次偷入阴阳和合派的萱萱,发现西梦幻相阵的门户一直不停地变动着,就知道这个阵现在显然是有人在驻守,便也不敢太妄进,只是耐心地在门户外的隐蔽之处等待,打算等飞龙出来。

然而就在飞龙的身形出阵之际,萱萱就发现在某个并不是她以为的阵势入口附近,突然有个薄薄的人形,就像是天边幻变的霞霓虹光那般,说明显不明显,说隐晦下隐晦地闪动了一下,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个薄薄的人形,几乎连长相服饰都分辨不出来的人形,就立刻飒然消失了踪迹。

萱萱有点弄不清楚是自己真的看见了什么,还是在午时的强烈日光下,让她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仔细观察时,已经没有任何不一样的痕迹。

有些狐疑的萱萱,绝对没有想到,就在她头上空中缥缈的云气中,已经躲着正在偷笑的飞龙。

这个妮子难缠得很,我现在正有重要的事情,可别被她给盯上了,绝对是麻烦至极的。

飞龙躲在空中偷笑了一阵:心中就开始考虑,是要先去凤阴魔宗,还是先去找擦肘儿?

他在好像棉花一般,有点湿湿软软的云气中想了一会儿,就决定还是先到凤阴魔宗那儿去一趟。

虽然鬼符面具的事儿也很重要,不过一方面擦肘儿没有在这里,一方面凤阴魔宗正在等着他,再加上不管怎么说,睬睬和盼盼总是被人给劫掳了去,虽然鬼眼说看对方的意思,应该是不会对睬睬和盼盼怎么样,但是这种事可难说的很,说不定一个去晚厂,又发生了什么想像不到的变化,岂不是糟糕?

就急迫性来说,凤阴魔宗那儿应该是比较急迫一些的。

飞龙想到了这里,就调气侧身,在空中往北边的方位前进。

周围软绵绵的浮云,在他的气罩外层,随着他的飞行,像是黏黏的棉花糖那般,起了一层一层的气旋,看起来煞是好看。

飞龙在飞行的同时,也把感应往下放散,密切地注意着所有可疑的迹象。

尤其他的飞行高度,一直维持于云气在空中浮动的高度,几乎等于是一直在满眼迷蒙的白色水雾之中那般,当飞行经过流云特别厚重的地段时,差不多真的可以用“伸手难辨五指”的词句来形容。

也因为他飞行的路线,特别选在这么一个隐蔽飞行迹象的层次,所以如果有人站在地面上,往空中观察时,确实是完全感觉不到,竟然有人隐藏在看起来缥缈如烟的高空白云之内,急速飞行的。

而飞龙这时的神念感应状态,也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他把他无处不在,无物不透的感应波束,给刻意集中在往下的方向,随着他身在空中的飞行前进,往下探测的神念,就像一个无形的大扫把那般,是那么范围广阔,却又那么钜细靡遗地一扫而过。

那种感觉,就像在一个黑沉无光的海底上方巡弋浮游着,同时他的神念,就宛如是一个范围极大的探照灯东那样,不停地把强烈而又明亮的光束,往海底极其复杂而叉隐晦的每一处角落,仔细而又快速地察照检查着一样。

每一处地方,虽然都是一掠即过,但是透过他运转急速的神念作用,却依然能够进行最完整而且仔细的精密检查。

虽然他的身形在云气之中,飞行不停,看来好像是很飘逸地在空中游弋着,可是他的意念却是运行得比急转的陀螺还要快速千百倍。

每一个眨眼的瞬间,都至少有超过七千种的神念回馈讯息流过他的心中,好像是透明的流水那般,被他仔细而叉快速地检视着。

那种心神状态,实在是奇妙得很难以言语来形容。

飞龙第一次以自身在快速移动中,针对特定的方位,进行如此全面而又深入的神念扫搜。

那种感觉,和以往停住不动,或是任由神念自然放散的状态很不一样。

飞龙自己才发觉,在偶然之间,竟被他找到了一种神念运作的特殊模式。

这种侦察搜迹的模式,其特殊的程度,恐怕在真人界里,还是第一次出现。

突然,就在他连续不停的弋察之际,飞龙心中每瞬间密密流过宛如透明的讯息洪流,有一个讯息回迹,符合了飞龙所寻找的。

他发现睬睬和盼盼了!

睬睬和盼盼是在会场北方的一个大院落,一幢颇为精致的三层小楼之中的最上层房内。

看来飞龙所获得的讯息没有错,凤阴魔宗真的是在这儿。

不过睬睬和盼盼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却是和鬼眼之前预测,凤阴魔宗不会为难她们的有点不大一样。

她们这两个清丽的长发女郎,居然被人将手脚以铁环箍住,宛似两只待串的羔羊那般,绑在彼此相对的铁椅子上。

在她们被卡得无法动弹,彼此不得不相对而坐的铁椅旁边,站着两个虽然也很美貌艳丽,但是眼神却是透出一股冷酷的女郎。

她们头挽侍女髻,身穿青底粉边绣凤袍和四折碎花长流裙。从发式服饰的华丽看起来,虽然是侍女之流,但是却给人一种在侍女身上少见的娇贵感觉。

加上她们两人眼中的那种冷酷光芒,让人觉得有些突兀。

她们就像是某个尊贵恶魔的身边侍女,才会在她们身上感受到这种极为特殊的气质。

本来飞龙在发现睬睬与盼盼的时候,就想运动真元,瞬间飞移到睬睬和盼盼身边,不过有两个因素,让飞龙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和大院落里约有七八幢的厢楼比起来,这个位在院落北方的小楼,看起来其实就像是个让人堆放物品的库房,任何人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大院落的时候,都下会特别去注意到这幢小楼的。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楼外,有十位身穿五种不同颜色的女郎,抱拿着五种不同的乐器,以一种很特殊的方位,隐藏在这幢小楼之外。

有的在树旁,有的在石后,有的在楼边,有的在花间。

其中有两位,甚至就坐在这幢小楼的楼顶檐下。

虽然她们彼此的位置是这么样的错落不一,毫无规则,但是飞龙在神念感应波束第一次轻而又轻,快而又快地滑过这幢小楼时,居然被这十位女郎错落的位置,所呈现的一种怪异力量,给挡了回来。

飞龙的潜识自动将神念转成每瞬超过六百五十次的跳变状态,以八十六种不同的层次振动重新再来回扫瞄了一次,这才算是透过了这十位女郎的合围阵势,渗进了小楼之中。

然后这个反馈讯息才交由飞龙的意念接手,他也才在这时察觉到,已经发现睬睬和盼盼的踪迹了。

当他的意念注意起这幢小楼时,这十位女郎已经是很自然地警觉了起来。

她们的神念状态也许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阵势的潜在力量,却像是感应到了飞龙之前缜密的感应扫掠那般,让这十位女郎很自然地就提高警觉了。

然后飞龙才发现,这十位所处的地点很不一致的女郎,居然是布下了一种极为隐晦,而且大不简单的特殊阵势。

这种阵势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透过这十位女郎不同的位置、姿势、运气状态,这个怪阵将能让整个探测层扩展,变成一般人正常提高警觉时,神念震动所能注意范围的十倍左右。

在这个怪阵如此宽广的探测层中,一般的修真,以其神念层次,真元振动,绝对是很难躲过这个怪阵广泛的侦察范围的。

就算是以飞龙如此的能力,也必须将神念波动拉到了极高的层次,才能够将波束透入这个怪阵之中。

飞龙就这么地停驻在小楼上方,高空的云气之中,细细地观察着楼内的状况,没有太过轻举妄动。

另一个让飞龙打消立即现身念头的原因,就是在那两个侍女这时口中所说出来的话。

“你们两个人是鬼符最亲近的侍女和弟子,怎么会不知道现在这个鬼符是冒充的?识相的话,最好就乖乖地把实情说出来……”

就是这话让飞龙心中暗吃一惊,更加地不愿意太过轻率妄动。

凤阴魔宗居然知道他这个鬼符是冒充的?而且语气之肯定,简直就是知道所有内情那般。

这种状况,实在是让飞龙困惑下已。

说这话的女郎,眉目清秀,嘴儿稍稍大了些,只是在说话时,咂着双唇,像是每个字都说得很使力那般,听着就觉得她除了冷酷之外,还有一股狠厉之气。

她所站的位置就在盼盼的旁边,但是她说话的对象,却是同时对着两位长发姊妹说的。

她的话才说完,被绑在椅子上的盼盼就露出了倔强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道:

“音厉姑娘,我已经说过好多遍了,我们宗主就是我们宗主,什么冒充不冒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姊妹一点都听不懂……”

她的语气肯定,说来毫不犹豫,也没有任何心虚的模样,让在高空之中的飞龙,不能不在心中承认,如果以说谎而言,盼盼可是比他厉害多了。

那位嘴儿稍大的“音厉姑娘”,听了盼盼的辩解,冷笑了两声说道:“本姑娘瞧你们这两个小妞,是吃了秤陀铁了心,打算嘴硬到底了?那也行,我们宗主已经交待下来,如果你们两个再不吐实,就准备让你们享受享受了……”

在空中的飞龙,听得更是满头雾水,睬睬和盼盼没有说实话,这个音厉反而要请她们享受?

这是什么道理?

飞龙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就想仔细地看看是怎么回事。

音厉的语音方落,睬睬很谨慎地问道:“音厉姑娘,凤宗主怎么会认为我们宗主是冒充的?”

音厉没有说话,站在睬睬旁边的音严已是冷冷地说道:“这个你们就不用知道了,横竖你们只要明白,现在那个鬼符是真是假,我们和你们两个同样清楚,想这么矢口否认,对我们是没有什么作用的……要说你们两个是鬼符最亲近的人,居然会不知道鬼符是冒充的,这话只好去骗骗你们宗派里的那些笨蛋,在我们音严音厉面前,这一套就省省吧……”

这位音严姑娘,整张脸感觉上比鹅蛋脸还要稍长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双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垂,所以才会给人这种脸型稍长的错觉,不过她的话意中,虽然没有音厉语气里的那股狠劲,但是冷峻的程度却是尤有过之。

最明显的,是她和音厉的态度完全一样,似乎压根儿就认定了九幽宗的鬼符宗主绝对是冒充的。

睬睬也很难理解,为什么凤阴魔宗的人,会对于鬼符宗主其实并不是原来的鬼符这件事,竟是采取如此肯定不容改变的态度。

完全一点怀疑都没有。

睬睬几次都想在话语间刺探她们之所以会这么确定的原因,不过音严音厉显然也是个心灵透亮的聪慧人物,在言语中就是半点讯息不露,让敏锐的睬睬也抓不到任何的讯息。

睬睬也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们会如此肯定我们的宗主是假的,想来也必然是有着什么强而有力的原因,才会让你们采取这么坚决的态度,本来我还一直想看看这样的误会倒底是出哪里,也好把症结解开,可是两位姑娘又这么不信任我们,不愿意告诉我们那些其实我们知道了也没有关系的讯息,让我们想弄清楚误会都很困难……”

音严冷冷地哼了一声:“姊姊果然是比妹妹多了些心眼儿,还会拐着弯儿地来套我们话?”

睬睬又叹了口气说道:“音严姑娘这么说,我们就算是再有诚意,也是没有办法了……”

音厉突然嘿嘿冷笑着说道:“没有办法?我们就来瞧瞧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她的话说完,就往盼盼的身边靠近了些,伸手轻轻抚摸着盼盼那一头又长又亮的秀发,语气突然像是有些变了地说道:“你们两个丫头知道吗?我们凤阴魔宗里,没有一个男人,是什么原因?”

盼盼抬眼望着边摸着自己的长发,边眼神变得有些怪异的音厉,不知怎地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不敢随便乱回答,只是默默地望她低头望向自己的一双发着怪异亮芒的眼眸。

音厉的一只手掌,只是在盼盼那一长亮的秀发上来回地摩挲着,从她的动作中,隐隐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让我告诉你们吧……”音厉突然桀桀地怪笑起来:“我们凤阴魔宗的人,最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她在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是抚摩着盼盼的长发,另一只手却摸上了盼盼粉嫩的脸颊,在她的脖颈处来回地滑动着,同时还吃吃地说道:“当然,我最喜欢的,就是像你们这种很生嫩的女孩……”

音厉明明也是个美艳的女郎,但是现在她对着盼盼说话的模样,竟也透露出一种淫猥的气势,让盼盼被她抚摸的脸颊脖颈处,细细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就开始偏移着秀气的脸蛋,想要躲开她那邪气十足的抚摸。

音厉原本抚着盼盼秀发的那只手儿,突然就一把握住了盼盼的长发,用力地往下一扯,把盼盼的脸儿给硬是扯得向上仰了起来。

盼盼痛得咬着下唇轻哼了一声,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音厉的身子靠了上去,低头直直地望向头部被扯得仰天而起的盼盼有些惊慌的双眼之中,淫淫地笑道:“我的好妹子……俏妹子……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在她很缓慢又很有其他含意地说着话时,音厉的另外一只手,已是在盼盼细细的脖颈子上来回抚摸了好几次之后,手掌顺着盼盼修长的颈线,滑到了她鼓起的胸部之上,也在那儿顺着盼盼两乳的挺翘曲线,上上下下地扪抚着……

音厉的双眼之中,放射着极为复杂的光芒,里面有狞厉,有*,有凌虐,还有一种很明显的戏弄。

她只是嘲讽地看着盼盼上仰着头,身体却是死命地想要躲开音厉在她鼓隆的胸部曲线上来回滑摸的手掌,低声地在盼盼耳边说道:“我喜欢你的曲线……尤其是这么挺翘的曲线……”

她的手掌轻轻扪着盼盼因为长发被往下拉扯,不但只能仰头抬颚,连身体也不得不弓背挺出的胸膛之上,手指轻张,微微捏弄着盼盼绷涨的乳儿,同时依旧以一种充满猥亵淫意的语气说道:“碍于我们宗主的命令,最好你什么都不要说……也好让我好好地和你玩玩……”

盼盼虽然是挣扎得全身乱扭,然而她的争脚都被铁椅的钢筛束得紧紧的,加上长发被用力地往后拉扯,使得她几乎是难以动弹,只能让音厉的那一只玩意淫淫的手掌,捏着她的胸乳抚弄……

“你你你……你要我说什么……”盼盼边难堪地忍受着另一个女人在她乳儿上的侵弄,浑身都不由自主地起着阵阵轻颤,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音厉的手掌突然滑向了盼盼上衣的胸领,并且开始解起盼盼的衣襟来了:“就是你们的那个冒牌宗主的事儿呀……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盼盼见她竟要解开自己的衣襟,不禁眼中露出了惊惶的神色,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当然是…是我们的宗主了……真的……”

音厉的脸上持续着*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不停,把盼盼胸口的衣襟内钮,给一个一个地解了开来:“看你这个小娘皮,是很喜欢和我玩上一玩了……”

说着手掌内摸,开始解起盼盼里面的亵衣领结了……

坐在盼盼对面的睬睬,眼见音厉的动作,不由得脱口说道:“你们……你们也是女人……怎么会对我们做这种事?”

“睬睬妹子……这你就不了解了……就是因为我们也是女人,才更懂得女人身上什么地方敏感,什么动作可以让女人更难以忍受……其中的滋味,又怎么会是男人明白的?”站在睬睬旁边的音严,这时也低下了头,望着大眼中有些困惑的睬睬说道:

“音厉最喜欢把女人弄得浑身难过,你如果不想看到盼盼被她搞得面目全非,最好就老实点告诉我,现在的鬼符到底是谁?”

睬睬听见了音严充满威胁的话,只是软着音调说道:“两位姊姊,宗主就是宗主,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音严同时也伸出了双手,却是搭在睬睬细细的腰身之上,解着她的裙头束带:“那就也让你了解一下,你的妹妹盼盼,会经历怎么浑身发抖的感觉吧……”

睬睬和盼盼显然是没有遇上过这种阵仗:心中都忍不住惊惶害怕,但是态度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忍受着另外两个女人解开自己衣物的难堪。

音厉把盼盼的上衣襟口,由外袍到内衣,都给全部解了开来,将散松的衣摆往旁轻掀,让盼盼的一只白生生的翘乳儿暴露了出来,低头边用一种荡乱的眼光欣赏着,边还是吃吃地笑道:“瞧瞧你这个*,头儿嫩嫩,晕儿粉粉,大约是还没有被怎么玩过吧?想来你姊姊睬睬也是一样……盼盼,为了你自己,为了你姊姊,有没有想松松口?”

音厉说着就伸手握住了盼盼露出来的那只胸乳,边揉弄着,边依旧在盼盼耳边吹气说道:“看不出你的皮肤这么滑软,嘴儿倒是挺硬实的嘛……”

被另一个陌生女人的手,在自己隐密的胸乳上如此不堪地捏弄着,盼盼只是紧咬着下唇,浑身轻轻颤抖地忍受着。

另一边的音严则一只手也在睬睬的胸膛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伸进了她被解松拉开的裙头,挤进了紧身贴着的薄绸亵裤之中……

睬睬只觉得腹下被侵进了一只滑温的手掌,摩挲着她胯下的阴上细绒,接着一指轻探,就戳进了她敏感的要穴之内,有点粗鲁的动作,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咦?你好像还是个未经疏通的处阴之体呢……”音严有点惊讶地边伸指在睬睬要害里轻轻拨弄着,边对着皱起眉头的睬睬说道:“没想到你们和那个冒牌的男人混了这一阵子,居然还未被人破身?”

另外一边正在捻捏着盼盼粉嫩*的音厉,听了音严惊讶的语音,也露出意外的表情,拉住盼盼长发的手掌一松,就转而伸去扪在盼盼裙上腹下之处,轻轻握了握,也有些不相信地说道:“真的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是那个家伙还没下手?还是他有点问题?”

盼盼的头部因为下扯的长发发松,不再这么地仰着头上看,但是音厉的手指正捏拉着她*粉粉的嫩蕾,让她之前不得不弓起的身子并无法因此而放松,疼得她只能依旧挺着胸膛忍耐着。

音厉抚在她两腿间的手掌突然滑向盼盼的腰间,转而握住她的裙带,猛地用力向下一撕,但听裂啦一声轻响,就把盼盼的腰下,连裙带裤地撕下了一大幅碎布,使得盼盼的下身整个地暴露了出来。

咬住下唇的盼盼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羞又愤地闭上了双眼。

※※※

音厉把盼盼的裙裤一把撕开之后,动作下停,伸手就抚在盼盼裸露出来,又滑又嫩,底部还带着卷卷细密绒毛的雪白下腹之上,灵巧的手指即刻拨开粉红色的唇肉,滑入了秘穴之内。

盼盼粉脸偏侧,咬得下唇都有点发白,倾力地忍受着音厉手指难以言喻的抠探动作。

“咦?这倒真有些奇了……连这个妹子也是秘膜未破,真的还没被人捅弄过呢……”音厉松开了捻捏着盼盼*的那一只手,但却同时伸到了她被拉开的双腿之间,拨扒着她那本来紧合的秘穴皱唇,让她整个*之处都嗡开暴露了出来。

“这样也好,我可很久没有弄破这样漂亮的元阴秘膜了呢……既然没有男人来侵污过,就让她的身子破在我手上吧……”音厉边桀桀地笑着,边充满兴趣地说着,同时还两眼细细地察看着盼盼那湿亮粉红的穴口薄膜。

虽然盼盼*上如针般的刺痛消失了,但是音厉将她最秘密的部位完全翻露出来的举动,却更让她心如针刺,难以承受这种污辱,忍不住在眼角渗出了莹莹的清泪。

睬睬边也极力忍耐着音严对自己敏感的秘穴如戏要一般的捏玩,边见到盼盼难堪至极的泪水,不禁有些受不了地嘤嘤说道:“你们快住手……我们……我们姊妹都是藏阴绝脉之体……再不住手,连你们也活不成……”

音严和音厉听了睬睬的话,不由得都停下了亵玩的动作,彼此互相望了一眼。

音严咭咭地轻笑了起来:“小黄毛丫头,胯下阴毛都疏疏地没长齐,还不如妹妹来得细密,居然也想用这一招来诓我们?”

睬睬被她的话说得满脸通红,却是依旧咬牙说道:“我没有骗你们……不信你们可以用真气探测看看……就明白我有没有说谎……”

音严和音厉又有些狐疑地互望了一眼,双双伸手按在睬睬和盼盼的小腹丹田处,逼起一股真气放入。

过了好一会儿,音厉才有点意外地说道:“咦?看起来她的脉象之中,像是真的有些怪怪的呢,我的真气探路到了这儿,怎地像是陷进了什么虚洞之中那般,空荡荡地接不着力?”

音严则是转头盯着睬睬,依旧是语气狠冷地说道:“小姑娘,我们对男性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女性的身体有些什么状况我们可了解得比一般人深入,你别是不知道哪儿听到了这么个名字,就想拿到这儿来哄我们吧?”

“我没有骗你们……这是我师父说的……也就是我们宗主说的…”正因为这样,我们姊妹才会保持着元阴未破,但是师父说我们要非常小心,引动了我们体内的脉轮,连他也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子……”盼盼语音急促地说着,音严和音厉又彼此半信半疑地互望了一阵,音严说得没有错,藏阴绝脉虽然是女性身体中的一种特殊异变,并不是真人界的每个人都会明白那一种什么样的奇症,不过凤阴魔宗却偏偏对女性的身体,有着很深的了解,音严和音厉是听过“藏阴绝脉”这个名词的。

可是听过虽然听过,音严和音厉除了知道“藏阴绝脉”会在欲起之时引动毁灭性的力量之外,却也没有什么更深一步的了解。

看这两个小姑娘,如果不是真的为了什么特别的原因,应该是不会听过这种怪异而又罕见的症名才对。

加上方才两人的真气在她们体内探察时,虽然她们气性同样属阴,不用担心引动遇阳则爆的藏阴脉轮,下过却发现她们体内脐上三分的地方,真的有个轮形的区域呈现出一种极为特异的现象。

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们两人不管送进了多少探测的真气,那个轮形的部位就是宛如通往虚空的大洞般,空荡荡地毫不着力,真气探路到了这个区域,就陷入一种模糊不明的状态,完全无法藉由敏锐的气机,察觉这个部位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就像睬睬和盼盼体内的人体地图,一画到这里,就变成了一团神秘无法探知的区块那般,所有送去探测的真气,都陷得毫无回应。

音严和音厉虽然对藏阴绝脉有点概念,但其实也不晓得太详细的情形是怎么样,因此也弄不清楚睬睬和盼盼体内的这种状况,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藏阴绝脉。

不过无论如何,音严和音厉也明白藏阴绝脉最忌讳的就是*勃起,听说结果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她们雨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本来想要透过凤阴魔宗之内,特有的激引*手法,让这两个看起来很嫩的女郎,在*勃起理智降低的瞬间,不自觉地陷入失神状态,会吐露出现在的九幽宗主,倒底是谁的内情。

如此一来,这条路显然有点困难了。

音严和音厉不由得有些相信了起来。

如果她们轻举妄动,是假的也就罢了,但是如果是真的呢?

“妈的,这两个娘们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唬我们的……”音严冷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犹豫。

“不管怎么样,总也要想个法子试上一试吧?总不能这就放弃了?到时候宗主那儿怎么交待?”音厉表现出非常不愿意这样就放过二人的意思。

“她们的体内气脉状态,看起来是有一点怪怪的,所有探测的气机,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晓得这种状态是不是就是藏阴绝脉的特征……”睬睬和盼盼体内的气机情形,确实是音严所难以理解的神秘反应。

“如果是真的,我们放过她们还犹有可说,不过要是这两个娘们是哄我们的,被别人知道了,岂不是笑掉大牙?”音厉有些顾虑地说道。

“不然怎么办?你难道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吗?”音严又问。

音厉的眼光闪烁了好一会儿,就对着音严说道:“严姊,方才派中不是来了个人,要请我们在邪宗大会的时候,和他们一起声讨九幽派的宗主吗?”

音严点了点头:“是呀,来的是黑羽魔巫宗,十四巫中的头巫,听他的说法,九幽鬼灵派的鬼符宗主,就是长久以来四处潜行,残害无数修真的吸化魔人哩……也不晓得他怎么会这么认为的……”

音厉嘿嘿地冷笑了两声:“他怎么会认为鬼符宗主是吸化魔人咱们先不去管他,不过我看他说话时的语气,像是对那个鬼符宗主非常地痛恨,何不找他来试试?”

音严愣了愣:“你的意思是说……”

“如果让他知道鬼符的两个美丽女弟子,落到我们的手上,可是怎么问,这两个女弟子都死不承认鬼符是吸化魔人,严姊你说他会不会有兴趣在这两个女弟子身上逼上一逼呢?”音厉的笑容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残忍光芒。

“可是我们要问的是,鬼符是由谁所假扮的,可不是要问他是不是吸化魔人呢……”音严有些迟疑地说道。

“严姊,如果鬼符宗主真的就是那所谓的吸化魔人,岂不是也符合了我们认为鬼符宗主就是冒充的了?只要现在的鬼符不是以前的鬼符,我们岂不是就算是弄清楚了?”音厉又试着说服音严道。

音厉的话,好像也有那么一些道理,音严这么自忖着。

“而且,”音厉又继续说道:“只要在这两个小妞身上动手的,不是我们两个,到时就算她们说的话是对的,在她们体内是所谓藏阴绝脉的话,第一个受到爆脉影响的,就绝对不是我们两个了……”

音严听了这一点,也不由得点着头:“嗯,你考虑的这一点,倒也是真的……”

音厉又嘿嘿笑了两声:“藏阴绝脉,遇阳而发,就让黑羽魔巫宗的头巫,来试试这两个嘴硬的小妞说的话是不是实话,岂不是安全的很?”

“不过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呢?藏阴绝脉,遇阳而爆,她们本身固然是粉身碎骨,但是头巫恐怕也难逃一死,到时候岂不是很难向黑羽魔巫宗交待?”音严又想到了这一点,连忙又问。

“这个更加不用担心,”音厉依然是胸有成竹地说道:“黑羽魔巫宗的这些魔巫们,走到那里,都有一个随行的弟子跟着,头巫来这儿的时候,也是有他的弟子跟着,到时只要头巫进来,他的弟子就想个法子留在外面,不让他进到这个小楼之中,如果真的藏阴绝脉爆开,他也就明白了这里所发生的事,回报他们黑羽魔巫宗的时候,岂不是就能证明不是我们暗中把头巫给坑下来的?”

音严这时也很同意地说道:“嗯,听起来像是很有点道理……”

音厉这时就又嘻嘻地对着睬睬盼盼阴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听见了没有,既然你们说身上有藏阴绝脉,警告我们别动手,那么我们就去找个真正的男人来,好好侍侯侍侯你们……也省得我们还得多费手脚……一睬睬当然也听到音严和音厉两人,彼此商量的对话,不由得心中暗自惊骇。

如果她们真的把那个什么黑羽魔巫宗的头巫找来,恐怕她们两个姊妹这下就真的惨了。

想到这里,睬睬不禁有些失色地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们?我们只下过是派中功力最低的弟子……和你们又无冤无仇,为什么非得置我们姊妹于死地不可?”

音厉嘴边带着微笑,透出一股狞厉的感觉说道:“我们和你们是没什么冤仇,也不是非置你们于死地下可,只不过既然你们声称身上有藏阴绝脉,我们总得想个什么法子来试试吧?”

这时另外一边的盼盼也语气愤怒地说道:“真没想到,你们凤阴魔宗全是女性的姊妹,本来对我们女性的姊妹们,应该多加维护,不料你们现在对我们两个女孩子,竟然如此心肠狠毒……”

音严这时也冷笑着回答说道:“你先别这么急着往自己脸上贴金,现在你们一点合作的诚意都没有,尽是满嘴鬼扯,半句实话不说,怎么能算是我们的姊妹?”

盼盼睁着怒眼,瞪着音严和音厉两人:“我们宗主等会儿就来了,你们到时就知道惹了个什么样的角色……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把我们放开的好……”

音厉嘴里嘎嘎地怪笑着:“你们宗主还没来,我先找个男人来让你们爽快爽快,你们应该感谢我们才对呢……而且听五音使说,你们那个什么九幽宗主,连话都不会说,难道还能厉害得飞上天去?”

音严这时反而催促起音厉来了:“音厉,你就别尽在这儿和她们两个斗口,既然决定用这个法子,还下快去把头巫给找来?”

音厉嘿嘿地笑了两声,点着头说道:“严姊说得是,我这就去找头巫来,有这么两个葱白水净的娘儿们让他玩玩,想来他必定是乐意得很……虽然我们不喜欢男人,但是这种好戏在旁边瞧着也是很难得的……”

音厉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一串串戏谵的笑声,让睬睬和盼盼的心里都不由得抽紧了起来。

音严望着睬睬和盼盼两人有些惶乱的眼神,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两个这样岂不是自讨苦吃?有什么话好好说,老实讲,岂不是皆大欢喜?弄得现在得去找那像野人般的头巫,来作贱你们自己的身体,我虽然讨厌男人,更讨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的丑态,但是为了让你们说实话,也没办法了……”

睬睬和盼盼听了音严的话,心中更加害怕,不禁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音严偷望见二人的惊惶,又加强语气地说道:“那个头巫,整个脑袋都刺满了丑恶的刺青,整个脑袋看起来又黑又脏,如果是我,打死也不愿他碰我一根指头……实在让我想到就有些恶心……”音严说着,就伸手把睬睬的胸襟也拉了开,把她右边白白的,软软的,却又挺挺翘翘的一只*给暴露了出来,边还啧啧地说道:“待会儿头巫一来,看到你们这两只露出*和下阴的鲜嫩白羊,大概会爽得乐上天去……”

听着音严猥亵而又威胁的话,睬睬和盼盼可真的更加心慌意乱了。

她们一向少与男性接触,待会儿很有可能就这么赤身露体地,任由一个听起来极为不堪的陌生男性污辱,两人早已经是吓得花容失色,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两位妹子……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啦!等到头巫一来,我也不好再表示什么了,你们还是赶紧说说吧!你们现在的那个鬼符宗主,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音严的语气突然变得极为温和,就像是在用最后的努力,让二人免于遭受即将来临的污辱那般。

在这样的关头中,睬睬和盼盼尽管被音厉之前的话,和音严现在的话,给吓得可以用“脸无人色”来形容,但是两个女郎对于音严的问话,还是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睬睬依然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说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又要我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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