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回应连阳的只有黑石剑圣快若雷霆的一刀,只看到黑石剑圣双手握刀,脚下步伐一变,只是一个闪身,就看到黑石剑圣手中的长太刀好似一道闪电一般的朝着连阳劈砍了下来。
“真是不错的剑法!格挡!”。连阳面对黑石剑圣快若雷霆的一刀也根本不准备反击,手中的魔剑-阿波菲斯一横,就在‘当’的一声之中,轻松的把黑石剑圣的快刀给格挡了下来。
“哼,你以为这就算完了?”黑石剑圣毕竟是剑圣,不动手则已,手中的长刀一出手,黑石剑圣就好像是开了挂一般的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动作快的惊人。
黑石剑圣是典型的兽族剑圣,狭长的身躯,光头,然后是象征着黑石部落的翠绿皮肤,黑石剑圣的剑法是犀利的,或者说,他的剑法很快很诡异,每一刀因为度的原因都显得十分的诡异。当然,也总是带着一种野兽搏命一般的凶狠。
连阳最原始的职业是剑魂,刚刚来到阿拉德大6,他就被大6最强的剑圣之一的阿甘左悉心调教,虽然说战斗的最后他更喜欢用狂暴的血气能量作为终结,但是战斗的本能其实是剑魂那无比扎实的基础。
而剑魂,简而言之,就是剑的灵魂,剑本身只是死物,通常只是用各种华丽的金属,珍贵的材料铸造而出的锋锐刀锋。剑,怎么会有灵魂?有灵魂的其实是用剑的人,只是却不是每一个用剑的人都有灵魂,而剑魂就有。
黑石剑圣的剑法实在刁钻诡异而且迅凶猛,但是连阳此时的回击却无比的简单干练,或者长剑直刺,又或者长剑劈砍,再然后长剑上挑,最后长剑格挡,魔剑-阿波菲斯的是少有的真正自身有灵魂的宝剑之一,但是此时的魔剑阿波菲斯却显得十分的安静,随着连阳的手上下翻飞,魔剑-阿波菲斯也好像只是一柄普通的华丽巨剑而已。
但是事实呢?魔剑-阿波菲斯安静的本质是因为他现了眼前的对手的强大,作为剑魂他知道,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喧嚣吵闹,他只能全心全意做好一柄宝剑的本能。其实连阳也是如此,自从完成了狂战士的二觉之后,他的剑魂二觉始终都没有松动。
但是没想到,今天在和黑石剑圣的对决之中,他竟然现了久未松动的剑魂二觉似乎有了一丝异常,他知道,不是剑魂二觉不松动,而是他连阳疏忽了手中的剑。
随着连阳和黑石剑圣的决斗愈的激烈,虽然双方都只是使用一些普通的技能,但是动静还是太大了,远处的阿尔萨斯还有希望小队的所有成员依然悄无声息的全部来到了连阳的身边。
只不过尽管此时人族营地人头攒动,但是黑石剑圣却是没有一丝的紧张气息,依然是醉心于眼前的决斗,肆意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太刀。
“不错,不错!”战斗到最激烈的时候,连阳忽然收剑而立,一脸战意灼灼的看着眼前的黑石剑圣。
黑石剑圣冷冷一笑:“怎么,你这是想放我走么?”黑石剑圣巡视了一圈的人类成员,有人族王子阿尔萨斯,光明使者乌瑟尔,还有海德以及巴隆等连阳希望小队的成员。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会低于他黑石剑圣,但是黑石剑圣却是全然不惧。
连阳笑着摇了摇头道:“黑石剑圣的实力我也算是了解一二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当然,我也不可能杀死你不是么?你想要看到的巨龙也看到了,似乎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是么?”。
连阳一番颠三倒四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尤其是乌瑟尔还有阿尔萨斯就更是如此了,对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为什么不留下对方呢?说连阳放水,那也不现实,要知道现在的人这么多,连阳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放过黑石剑圣才对。
只有黑石剑圣听完连阳的话,猛的脸色一变,道:“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一直都知道!”连阳冷冷的一笑道:“你的分身自然是真实无比,可是我这人天生不受任何幻象的影响,只是没想到剑圣的剑法如此的精湛,实在是让我受益匪浅!”。
虽然是幻象,还是黑石剑圣的瞳孔还是猛烈的收缩着,狰狞的道:“看来,你真是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凭你么?”连阳的脸色无比的冷淡,虽然眼前这个家伙的剑法不错,可是这人品嘛,就实在是很一般。
黑石剑圣冷冷的咆哮道:“我们部落的祭司已经预言了!不久之后,恶魔就会从天空降临,这个可怜的世界会陷入一片火海!”。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消散了!”连阳听完黑石剑圣的话,二话不说,就在黑石剑圣一脸愕然的表情之中,上前一刀就把黑石剑圣的幻象给劈的粉碎。然后淡淡的道:“这些该死的兽人从来都不会长脑子……恶魔的力量真的就是那么靠谱么?”。
从前的连阳坚信神与恶魔是相互对立的,但是后来的连阳知道的越多,学到的越多之后他就知道了一件事儿,神代表着胜利者,而恶魔就是失败者。
当恶魔胜利的时候,恶魔就变成了神,而当神失败的时候,神又变成了恶魔,虽然彼此的关系会相互转换,也无关乎正义与邪恶,但是神和恶魔的力量并不会对等。
阿尔萨斯的脸色有些担忧,看着连阳道:“这家伙说的会是真的么?”。从小在艾泽拉斯大6张大的阿尔萨斯对恶魔这个词汇有种本能的害怕。
不等连阳说话,乌瑟尔语重心长的道:“连阳小子说的没有错,只有这些从来不知道长进的兽人才会如此的迷恋于恶魔的力量,而事实上,他们的恶魔在很久以前就被我们击败过!”。
“好了,阿尔萨斯,我的朋友,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很强大!”连阳拍了拍阿尔萨斯的肩膀,他知道年轻的王子似乎的路还很长,尽管他也同样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