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已经做好了死战的准备,但是没想到张翔会突然撤兵,马岱到是想明白了一点东西看向了庞德,现庞德竟然紧锁着眉头有一种愧疚之感。
张翔大军回到了营地,张飞已经急不可待了,“三弟,怎么突然下令退兵。”这句话引起众将的注意,张飞想问的也是他们想问的。
毕竟马这块肥肉已经放到了嘴边,怎么说不吃就不吃了呢?张翔把急报传了下去,众将看完之后也非常气愤,马家这次做的太过了。
张翔:“自从我们抓住马云禄以后,马家的人就放进了生羌人,让凉州的局势更乱了。”生羌也算是羌人里的一支,但作风更加野蛮血腥。
有的生羌部落甚至保留着吃人的传统,但也就是因为这样生羌部落之间都是没有联系的,自然与外界也没什么联系,是一些孤狼。
孤狼的战斗力很强,但毕竟势单力薄,所以对张翔造成的麻烦并不大,张翔有把握把这些生羌部落挡在外面,但是就在马攻营的前一晚。
这些生羌部落竟然秘密的联合在一起,出现在张翔大军的后方,对当地的迫害是不可估量的,凉州的百姓突然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急报中提到这些生羌部落是在马家人的掩护下,才通过了张翔的防线,张翔看向了程昱,程昱还是随军的军师,马撤兵之后,郭嘉就离奇的病倒了。
所以还在长安静养,程昱站了起来,配上他那个大个子非常显眼,“这件事属下早就知道了,但是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所以属下才会封锁消息,那个送急报的士卒非常有嫌疑。”
程昱会这么做,很符合他的行事风格,张翔也不想追究,张翔让人把那个士卒带了上来,“你是怎么这些事的,这封急报又是从哪来的。”
“小人是凉州本地人,生羌祸乱之地就是小人的家乡,这封急报是在下代写的,小人不是有意欺瞒,耽误了主公的大事小人甘愿受罚。”说的到是堂堂正正,让一些将领都频频点头。
张翔:“先拉出去打三十军棍。”这名士卒被糊里糊涂的带了下去,很快外面的就传出了惨叫声,军中的军棍力量可是不小的。
普通人最多只能领受三十,多了身体就会承受不住,这名士卒又被带了上来,“主公,小人愿意领罚,但是请主公兵救援。”
张翔:“你装的很像,但是却骗不了我,一个军中的普通的士卒,后方有事我都不知道你先知道,急报你是代写的,但是印章你也是现刻的吗?给我拉出去在打三十军棍。”
这名士卒又被带了出去,外面又传出了惨叫声,不过中气已经不足了,最后却没了声音,这名士卒是被抬着进入营帐的。
张翔让人用水把他泼醒,“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我猜你应该是马家人吧!不说实话我就先杀了马云禄,马家做了这么多事为了不就是这个女人吗?”
“不要不要伤害小姐,我的确是马家人,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叫庞信是庞德的族弟,此事是我们庞家人所为跟马家没有任何关系。”庞信用希冀的眼神看着张翔。
张翔:“你们庞家人真是自作聪明,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放过马,就是因为此举会让马家身败名裂,马为什么能给我造成麻烦,就是因为马家在凉州的声望太高了,没有声望的马家你觉得还能威胁我吗?其实今日一战我并没有把握抓住马,最多不过是重创而已,你们庞家帮我找到了另一条路。”
庞信:“这不可能,张翔难道你不在乎凉州的百姓吗?”
张翔:“百姓我当然在乎,不要说是凉州的百姓,大汉境内所有的百姓我都在乎,我会兵剿灭那些生羌人,这个你可以放心,拉出去砍了送给马。”
庞信的头颅送到了马那里,马并不认识庞信,自然不明白张翔此举是什么意思,但是庞德一眼就认出了庞信,却没有声张,他不想马因此事担心。
次日生羌的事还是传开了,矛头直指马家,做为马家之主的马自然成为了众矢之的,马岱更是找到了庞德,“令明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庞德:“二公子难道有别的办法吗?”
马岱:“那也不能放生羌入境,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德行吗?父亲为了赶走这些生羌人,耗费了多少兵力,你难道不知道吗?”
庞德:“如果这些生羌人不厉害,怎么可能托住张翔,大公子又如何脱身。”
“我马孟起就是战死沙场,也不希望用这种方法活着,令明你太让我失望了,念在同袍多年你走吧!别让我在看见你。”不知何时马出现在二人的后面,听见了二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