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输入正文他累了,仅此而已,累了,就想休息了,本来,人就是这么一种简单的动物,简单到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他突然想哭,于是,就这样哭了,哭了好一阵子,哭得自己的心都累了,到最后,都不感觉到累了。于是,他又笑了。
我敢说,这个世界现在是清静的,这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所以,他才敢如此张狂地泄自己的那种近乎是变态一般的心理。他哭了,他笑了。就这样哭哭笑笑着。
他明白,这是疯子的行径,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的行径,他该进精神病院了。但是,他不相信那个地方,他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上的精神病院的医生,其实是最该进精神病院的那种人。因为这些人都是疯子。
他对于自己的想法感到非常好笑,并且,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就更加能够说明自己疯了,不是吗?将精神病院的医生都当成了疯子的人,他一定就是一个百分之一白的疯子。
就在这一刻,他以自己为模型,塑造出了一个疯子的模样。并且,他觉得这疯子十分地亲切。
而在下一刻,他觉得自己就不是疯子了,因为,疯子是从来不会说自己是疯子的。这样的逻辑听起来似乎有些疯狂,但是,他甘愿与沉迷在自己的这种痴傻的推断中,此刻,他感到有些害怕,他害怕从一种什么状态中走出来,然后去面对什么,似乎,在那种什么的什么当中,有一些他害怕的东西,有一些,他心理中很是害怕,不敢去碰触,每每一碰触,一定会让他流血的东西,但是,正因为他不敢去想,所以,他才会对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感到了十二分地迷茫。
他就是这样在逃避,逃避一种东西,一种,让他看不清楚真相的东西。
在黑暗中,记得刚才在他的世界里曾经有光亮,如今,这是一片黑暗,黑暗再次统治了他的世界。此刻,他微微地闭着眼睛,让自己的世界处于一种黑暗之中的黑暗里。在这样的黑暗里,让他感到有些爽快的感觉。他甚至认为自己喜欢这种黑暗。在这片黑暗里,有一种东西,正吸引着自己,一种带着一种神秘色彩的东西,它们正在召唤自己,似乎想让自己靠近。但是,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面前的横亘在那期望之中的,似乎是一面坚硬的墙壁,让人望而怯畏,不敢靠近。他曾想尝试着去靠近,但是,每每靠近,他都会现自己会被撞得头破血流。
那种撞击不是那么疼痛,但是,却也有些蒙顿,有些隐隐作痛,那也是一种痛。如果说猛烈的撞击的痛是一种惊心动魄的,能够让你记住并且刻骨铭心的痛的话,那么,这种蒙顿的痛,就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着,并且经常在折磨你的神经的东西。它想让你在面对它的时候逃走,但是,只是每次你都会现,自己一转身,却依旧撞在了它的身上。
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包围着你,让你感到无法喘息,但是为了活下去,害得拼着命地去喘息。
夜,如果这是夜,他这样想着。如果这真的是夜,而不是幻象和幻觉,如果,这真的是夜,那么,这夜是漫长的,遥无止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