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不能生育更加悲惨的事情了。
事实上并非长乐不会生,也不是秦风这里的问题,而是秦风搞的鬼,每次行房,他刻意避开了长乐的排卵期。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实在是担心长乐的身子,十几岁的年龄,甚至还处于育期,这个时期要孩子,对根基不好的长乐的伤害实在太大了一些。
当然古代并不是叫排卵期,这时候的科技还没有那么达,能够差别精子卵子之类的东西。但是根据日常生活累积的经验,以女性身体的特殊构造,已有一定的生理知识。他们推断出女性前后天葵日最中间的这段时间行房,最易怀上。可长乐不过十来岁年纪,以前也没有这方面知识的积累,结婚后,又不好意思询问,对于这些事情是一无所知。
“原来如此!”懵懵懂懂的长乐公主,让秦风“神兵利刃”论说得动心了。
“那你还等什么?”
秦风根本不给长乐反应的机会,一把将长乐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了榻前,一起滚上了床单……
帐幕也跟着关上……
这饥渴了许久,与娇妻盘缠大战三百回合!
秦风只觉得通体舒畅,翌日一早起床,精气神十足,便是来十头猛虎,也能将之按倒打翻。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长乐轻轻地睁开眼睛,将被褥一掀,看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上那满是疯狂的痕迹,记忆方才一点点的如潮水涌来……
脑海中浮现昨夜的疯狂,露出了娇艳欲滴的表情……
幸福在胸中荡漾!
只是……这一睁开眼睛未能瞧见心上人就在身旁,确实有点小小的失落。
“来人!”她叫唤了一声。
梅、兰、竹、菊早已在屋外等候多时了。
听到叫唤,一起端着梳洗的用具,轻快的走进了房间,并将房门合上。
长乐问道:“驸马呢?”
冰兰把手中的热水放在床边,一边沾着布巾一边道:“驸马去军营了。驸马走前交待称,公主见阿史那云的时候,一定要与四剑侍同行,防人之心不可无。”
长乐心中甜蜜,也紧记于心。
秦风到了军营,则与诸将聚在了一处,少不了相互切磋起来。军队经过最初的磨合,已经融为一体,各位主将也不像之前那么劳累,训练虽是训练,可也不像之前与士兵一道了,不是他们自恃身份,而是因为职位不同,当做不同之事。要是天天与士兵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那才是真正的不务正业。作为主将,更要提升自己的军事素养,否则,将永远局限为一个冲锋陷阵的猛将。
也许是受到了下身属性的额外加持,秦风就如吃了百颗伟哥,打足了鸡血,长枪浑然天成,枪枪如羚羊挂角,状态出色到了极点,先后将薛仁贵、罗通等人给挑翻了。
观战的房遗爱忍不住惊叹道:“老大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连向来稳重的薛仁贵亦忍不住点头认同,今日他的状态亦不差,出手的感觉极佳,满以为能够胜券在握,想不到秦风今日的状态更是如有神助,挥的极其出色,霸道十足,让他还未有机会使出拿手绝招,便已经败了,实在不得不赞。
秦风笑道:“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态影响着个人的挥。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士兵遇到危险,前面是一道数丈宽的山崖,后面是几百人的追赶,跳是死,被人抓住也是死,在这关键时刻,他选择了跳崖,结果是他跳过了山崖,逃出生天。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非要在绝境才能挥出常的潜力呢?如果一个人时常保持着这种挥潜力的状态,那岂不是天下无敌?”
这武艺到了一定境界的人通常都能控制自己的状态,就算情绪在如何低落,心思再如何的不宁,都能够维持自身的实力。想要常挥,这个就很难掌控,自身的状态临场的挥什么的缺一不可。
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胜负大多都看彼此在这天的状态。谁状态好,谁的胜率就大。
就如今日,秦风的状态几乎不能用好来形容了,至少挥出了越自身一半的实力,直将三下五除二的将薛仁贵挑翻了。
若能维持这种状态,打败高于自己的高手,那都不在话下。
这个新颖的话题,让大家眼睛各自一亮,纷纷与之讨论了起来。
虽然最后没讨论出什么所以然来,但大家都让秦风引入了一条全新的大道。
所谓武道其实就是不断的越自我,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状态好,常挥也是一种越自我,与武道是有共同之处的。是以秦风如此提议,绝非无稽之谈。而且大家都是上过战场的人,战争中,每个人的实力都是常挥,一旦战争结束,与同僚切磋时总是找不到战时的感觉,久而久之,大家习以为常,认为这是件正常不过的事情,经秦风这么一提,大家都开始深思,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像苏定方、张士贵、程处默、尉迟宝庆的武艺差秦风、薛仁贵、罗通等人一个档次,自是不太有所谓,只因他们还有提升的空间,但薛仁贵、罗通却是知道,他们之间谁先能够做到如此的自我越,实力将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越对方,成为真正的第一。要知道武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想要再进一步是何等的不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