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自己这话底气很不足,所以,说着,说着,声音就慢慢低了下来,然后,像是在那里喃喃自语。
可是,那两人仍然听到了。
就见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神秘人就像是忽然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回头冲着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怪腔怪调地道:哈哈,你瞧,这个混账东西刚才说了句什么话?真是笑死我了。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人嘿然冷笑道:呼呼呼呼,她好像说我们是在说大话,要我们不要闪了舌头。
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神秘人的口气中忽然失去了那种严肃性,而变得充满了调侃和揶揄的意思,道:
哈哈哈哈哈,如果她这样说的话,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嘴巴又不是很大,说出来的话又怎么会大呢,还有呀,我们的舌头又不是腰,怎么会闪了呢?老不死,你说是不是呀很好笑呀?
那声音声音如生铁般的神秘人也是一阵冷笑。
此刻,虽然看不见他的人,可是,却能够从当时的气氛中感觉得出来,他已经指住了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神秘的鼻子,沉声道:嘿嘿,你也说错话了。
听到这话,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人似乎是考虑了一会儿,可是,却没有考虑出来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话。
他便一把打掉了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戳过来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很不服气地道:那你说说看,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话音刚落,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他的鼻子,然后哈哈大笑着道:刚才你说,哈哈,你瞧这两个混帐说了句什么话。
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人点了点头,然后,冲着他一脸的疑惑地道:对呀,对呀,刚才我确实是说,哈哈,你瞧这两个混帐东西说了句什么话,难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放开他的鼻子,然后,在他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指着甬道内沉闷的无边黑暗道:嘿嘿,那我来问你,你听到了什么味道没有?
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神秘人摇了摇被他那被人拍得有点儿发懵的脑袋,怔了怔,然后,果然探着鼻子四处闻了一下,冷哼道:下面除了血腥腐烂和黄金珠宝腐臭的的味道,好像什么也没有闻到?
说完之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也跟着打笑起来,指着他的伙伴的鼻子一脸得意地道:
哈哈,依我看呀,你才是说错话了呢,难道你不知道吗,味道只可以用来闻的,而不是用来听的,可你刚才怎么说,嘿嘿,你听到了什么味道没有?
听到这话,你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像是突然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似的,立刻进行了反击,道:既然味道不能用来听,难道声音就可以用来瞧吗?
那声音沉稳而飘渺的神秘人这才知道自己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可是,却又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误,只是指着那人的鼻子大笑道:哈哈,狡辩,狡辩,你这全都是狡辩。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却一点儿也不管他的尴尬,还在那里继续对他猛打猛追,大声呵斥道:嘿嘿,你才是狡辩呢,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脸皮厚得天下无双,狡辩的功夫更是无人可比。
那声音沉稳飘渺的人被他揭到了短处,仿佛有点儿恼火,大声道:你的脸皮才厚,你是天下第一厚脸皮呢。
那声音尖锐如生铁般的神秘人倒是很能沉得住气,听到这话却一点儿也不生气,一脸嘻嘻地道:是呀,是呀,我的脸皮是很厚,可是,再怎么厚也不如你呀。
不管怎么说,我的脸皮用刀还能砍出道白印儿来,可是,你的脸皮恐怕就是用霹雳堂的霹雳弹也崩不出一道白印儿呀,真是此皮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