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怎么了??不过是破了点皮,说的跟要我命了似的!”九皇子瘪了瘪嘴,抢过江凌手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江凌眉头一紧,反唇相讥道:“原来这一路上是我威胁着你一直喊疼。”
九皇子一时语塞,话说道这里,总不能在说自己喊疼都是装出来的,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江凌你这婆婆妈妈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怕你留下个疤,用它要挟我一辈子。”
九皇子原以为江凌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今日吵起来却也是这么臭的脾气,他斜着嘴角,从喉咙里“呵!”了一声,腹诽道:想要要挟你,用得着这疤?
“——殿下,严太医来了。”门口一声通传,紧接着便传来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殿下听起来中气不足,看来我这平安脉请的正是时候啊!”
太医?这个时候到访?未免也太巧了一些。但刚刚的洒扫婢女才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江凌一晃神的功夫,九皇子已经躺回塌上:“表叔父来的正是时候,可快疼死我了!”说着已经解开手上包扎好的纱布。
“参见殿下。”严太医比他听起来还要更年轻一些,只是头发已经花白,他不急不缓,让随从侯在门口,自己带着药箱一板一眼地行了個礼,看到屋子里的江凌也不诧异,笑着点了点头,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开始为九皇子诊脉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