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知道湘宜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卓亦凡，她虽然不是湘宜，但是她也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木灵道。
“我想如果你愿意，自然你会告诉我。”卓亦凡顿了顿，话锋一转道：“当然，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不过还是得谢谢你救了我。”
伪装成湘宜的木灵，显然没有想到，卓亦凡会这么说，这让木灵一时为此怔住了，有点进退维谷。
如果告诉他实情，显然对自己会很不利，如果不说，自己再问一些关于饮血剑的事，想必卓亦凡不会再告诉她实情，这一时让木灵有点为难。
看到“湘宜”思忖极深的面容，卓亦凡道：“你不必为难，不想说出来，我也不会怪你。”
“那你真想知道吗？”木灵道。
“如果你想说，就不会问我了。”卓亦凡突然苦笑一声，道：“假如你真要告诉我，想必你一定会有条件。”
虽说卓亦凡被她救过两次，但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在茫茫人海，被救了两次，不是刻意为之，那就是神话。
如果真有神话，那人世间就不会只生这么一件小事，所以卓亦凡不相信神话，不相信神话那就是刻意为之。
既然是刻意为之，那么她接近自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于刚体验到温暖的卓亦凡来说，这不得不让他全面对待这个问题，温柔乡自古多是英雄冢，这句古话他还是多多少少明白些的。
听到卓亦凡这么说，木灵笑了笑，道：“卓公子，你果真不是一般人。”
木灵对他的夸奖，卓亦凡并未感觉到令他很高兴，反而让他心中有种隐隐的不安。
“你不必夸我，有话你直接说吧！”卓亦凡道。
“好，既然卓公子这么爽快，我也不想再藏着掖着，拐弯抹角了。”
见她要说出真实的想法，卓亦凡倒是暗自吐了一口气，即使情况再不好，那也比暗箭伤人要强的多。
“说吧，我洗耳恭听。”卓亦凡沉声道。
湘宜俏脸转向卓亦凡，微微笑道：“我这次不只是单纯的救你，其我还想知道饮血剑的下落。”
“饮血剑？呵呵……”
卓亦凡闻言，不禁笑了笑，脸上充满了苦涩，先前还从她那里体会到温暖，对她抱有感激之情，而转眼间，这一切仿佛如一阵轻烟，只是短暂的眯熏了双眼。
像一场温馨的梦，现在梦醒了，一切又回归沉重的伤痛之中。
“你笑什么？”木灵不解道。
“没什么，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做梦？”木灵美眉微蹙，一副不解的目光看向他。
见她不解，卓亦凡并没有继续说，见他不语，木灵也便没有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