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的心隐隐不忍，但回想起韩智昨天吃人一般的愤怒，他能控制住没让人把赵家凡的胳膊和腿卸下来，已经是在极力克制了。他是为了自己才去对付赵家凡的，此刻要她去指责他残忍，她做不到。
她只是害怕，好像不管认识韩智多久，不管跟他有多亲密，他总会有自己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他只用动动嘴皮子，赵家凡就几乎成了残废。他身上的阴狠和自己看见的温柔，好像是两个极端。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呢？
周遭的空气变得阴冷，林羽的手心一时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桌上的饭菜也失去了本来的味道。<
《烈酒玫瑰》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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