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凡眼神闪躲了几秒，似乎不愿意接受她的指控。他蹲下身，捏住女人的下巴，恶狠狠地看她：“你说的没错，我疯了，我一看见你对姓韩的牵肠挂肚的样子，我就想发疯，”他脸上再次爬上阴森可怖的笑：“是不是我把他彻底了结了，你就能死心塌地的离开？”
林羽的脸被赵家凡捏变了形。她想摇头，下巴却被死死钳住动弹不得。无力之下，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疯狂滑下，浸湿了赵家凡的虎口。
赵家凡终于松开手，用舌尖舐去了落在他虎口的眼泪，咂巴着嘴品尝，悠然道：“苦的。”
林羽看着面前近乎癫狂的男人，
《烈酒玫瑰》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已经在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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