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是很佩服付晓晓的,居然扮得跟流动野鸡似的。
那时候亭子里只有两个四川会的狗腿子在那里呆着,所以她叼着烟,走过去,很风骚的说:“哎呦,两位靓仔啊,在这里坐着干么剑恳黄鹑ゾ瓢珊雀鼍评玻俊
两个狗腿子看到她那风骚的样子,不禁相视一眼,其中一个上下打量着付晓晓,说:“婆娘,一看你就是出来卖肉的。不过,就你勒种货色,老子还看不上。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儿去,别影响老子。”
“哎呦,靓仔是四川人啊?哪里的啊?”
“关你球事!扑街婆娘,滚远一点。”好家伙冷声喝道。
付晓晓装着娇怨的样子,一边退一边道:“好嘛好嘛,不玩就算啦,这么凶巴巴的,要吃人啊?”
她话音一落,我已经突然从亭子旁边杀出,迅到快如闪电,啪啪两拳,左右开弓,将两个货打倒在地。
他们刚刚往起里爬的时候,付晓晓已是一拳将跟她说话的家伙又打翻了,这回是打晕了过去。
而我呢,与那同时,将另一个也打晕了。
跟着,我们将二人拖进了小树林里,啪啪啪几下,胳膊、腿都给干折了。当然,我们用他们的臭袜子先堵了他们的嘴,让他们痛得惨叫也出不了声,最后是双双受不了,痛得昏死了过去。那时候,两人脸上已是开了血花一样,好看,真的很好看。
之后,我和付晓晓在他们的身上一人搜出了一把仿制的手枪,各有十子弹。
我们就把枪装在身上,以备万一,然后我还是瘸老头,拄着杖,付晓晓还是野鸡一样,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小区。到门口时,付晓晓还装得像啊,居然说我老不死的,能不能走快一点儿啊,别挡道啊,人家要上班啊!
就那样,我和付晓晓离开了她所居住的小区,到了大街上,打了一辆车,直接奔市区去了。
当然,酒店我们也是没法住的了。黑厄势力在深圳的影响力,让我们不得不小心一些。而且,这么多年了,那些帮会与地方的一些部门也是水乳~交融的节奏,让人很难与他们相对抗。不招惹他们还好,一惹到了,似乎麻烦也少不了。
甚至,宋于的下落,我已经不指望着j方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了。唉,想起她,我心忧如焚。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后悔一辈子啊!原以为这里是南方的窗口,谁知也他妈是龙潭虎穴呢?
我们到达市区,直接去了阿雁的家里。阿雁那时候都没有睡,给我们开门的时候,眼睛都哭红了,泪水不止。
她的神情有些痛苦得麻木的样子,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叫我们进了屋。哦,她在市区的家还是挺漂亮的,不过因为房价贵,面积并不大,只有两室两厅两卫。客厅里,纸篓里全是纸巾,这女人也是伤心到极致了。
见状,我和付晓晓找不到什么方式来安慰她。但是,我还是告诉阿雁,我们在付晓晓那边遭遇了枪手的闯入,这些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一定会波及到她的。
我的建议是叫阿雁先回湖南老家去躲一阵子,等事情完结了再回来。
阿雁也有些惊怕,到底还是女人。可她想起死去的丈夫,说不能走,要走也要带着丈夫回他的老家去。说起来,娄正容的老家是四川达州人。
我想了想,说:“阿雁,这样吧,你马上动身去达州,我保证将你丈夫的尸体运回去。”
付晓晓说:“桥哥,万一阿雁在四川也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我说:“我会派人过去接她,然后保护她的安全。”
付晓晓一惊,说:“桥哥,你又哪里来的人马啊?”
我说:“陈家的。我派一个八人的保镖组过去,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她一听就恍然了,连忙点头道:“阿雁嫂子,有桥哥办事,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