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苏老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暗暗掐了一把自家老相公:“老不正经的,儿孙都在呢!”
顿了一下,面色变得忧愁:“相公,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思想那些黑衣人,为何要来追杀我们,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你可想出是何人派来杀我们的吗?此去流放的路上,也不知我们是否能安然到达……”
看到自家老妻的担心,苏老将军,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安抚道:“放心吧,即便再有人来,我也会拼尽这条老命护你们周全。”
“所以接下来还是会有人继续来追杀我们吗?”苏老夫人越发忧虑着急:“我们如今都已经成了流放犯人,到底是谁还那么不放过我们,莫非是那两个亲家吗?”
苏老将军一脸深沉:“我猜测应该是他们已经发现所拿到的兵符是假的,又在我手里搜查不到兵符,所以想把我们杀了灭口,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兵符是真是假了。”
“是这样吗?”苏老夫人却依旧是满脸不解:“若真如此,为何连其他人都杀?况且那兵符就算是假的,我们都已经被流放了,又如何能给他们指出来是假的呢?就算是我们那两个亲家有心想要置我们于死地,也不至于这般不依不饶吧?”
听到苏老夫人的这番疑问,苏老将军不由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有所怀疑,那我便实话告诉你吧,如今我们离皇城越行越远,已不知朝中局势,但不管是谁,如今最想杀我们的便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他忌惮瑞王势力,怕瑞王一朝得势,将我们召回,便让瑞王又得了羽翼……”
苏老将军的这番解释,这才终于让苏老夫人觉得一切都通了,为何那些人的势力能伸那么远,为何那些人要把他们三户流放犯人都要赶尽杀绝,原来是因为皇上的胞弟瑞王。
虽然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但是脸色却越发的忧虑沉愤:“我们与那睿王不过是并肩打了一场仗,皇上竟将我们划归为是睿王一党,还故意找了理由污蔑我们贪墨,将我们一家人流放!
真当是帝王之家,最是无情,我们苏家为他们皇族尽心劳力,鞠躬尽瘁,最后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报答!”
说到最后,苏老夫人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既是那坐在高位上的,那我们能否平安抵达流放之地,那可真是未知数了。”
看到自家老妻这般忧心忡忡,愤慨无奈,苏老将军也只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叹了口气:
“所以此事我不想与你同家里的孩子们细说,就怕你们会担心,为前途的渺茫而失去活的希望。”
“唉!”苏老夫人叹气:“此事的确不可让孩子们知道。”
若是知道这一路上要面临追杀,到了流放之地后,也还不知道能否安然生存,确实是让人觉得生存艰难,就此生出惧意。
所有的人都并不知道两位老人此刻的忧虑。
孩子们依旧嬉笑玩耍,大人们依旧谈笑风生。
如今他们也习惯了流放路途的艰难,又得解放脚镣,心态也轻松了许多。
又加上如今他们和差役共同度过了一场生死艰难,差役对他们的管制也明显放松许多,只要他们没有逃跑之意,差役们也不会故意为难。
颖宝的大哥苏大毅,今年刚满9岁,此前一直都被带着角料,无法跟颖宝像苏二毅那样嬉笑玩闹,如今脚下的锁链终于被解开,他便一路跟着颖宝。
一群孩子中,就数苏大毅对颖宝最是疼爱,虽然颖宝以前是个哭包,可是苏大毅却从未嫌弃,觉得颖宝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不疼爱她还能疼爱谁呢?
此时的颖宝正坐在大白虎的后背上,一群孩子围在大白虎周围,上前窜后,蹦蹦跳跳。
苏大毅生怕颖宝不小心会从大白虎的后背上掉下来,一直在旁边守着。
颖宝看出自己的这个大哥真心疼爱自己,不由朝他招手:“大哥,走累了吗?要不要上来一起坐坐?”
苏大毅摇了摇头,温柔的冲颖宝笑:“大哥不累,颖宝自己在上面坐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