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手起刀落,割下她的人头的时候,一个东西闯入视线内。
那是一个做工粗糙的木戒,细细的,两个不一样大小,一起被一根红绳穿过,挂在脖子上,原本是藏在衣服里面的,因为方才的一摔,戒指掉了出来。
这个不起眼的东西,勾起了他的回忆。
一个女人曾说过:“阿月你知道对戒吗?有一个地方,男女在一起成为夫妻,首先要为对方戴上戒指,代表生死契约。戴上了它,以后不管生死,都不是独自一人了。”
也有一个女人说:“只是,从头开始,我便不会再放开你,这个戒指便是一个枷锁,将我们俩牢牢地套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
眉眼黑暗逐渐褪去,身体的不适好了些,可想起过往种种,心上的痛苦却要疼上百倍,令人呼吸不过来。
“阿凌,我好想你。”横在凤凌脖颈的刀撤走,刀无力脱落于地面上。
无祁这会儿赶回来了,但并没有拿药回来,急得团团转,“陛下司竹给的药用完了,臣已经派人去请他了,您再坚持坚持,司竹很快就来了。”
他还没发现澜月的不对劲,看他跪在地上,欲扶他起来,被少华拦住,暗自对他摇摇头。无祁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少华的话还是会听的,立马闭嘴当隐形人。
虽意识清醒了许多,但头疼的症状并没有因此平息,这会儿澜月在咬牙硬撑着。
余光扫过眼前的凤凌,他突然划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他想起来,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他的头疼症没有发作过。
为什么,是因为她吗?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往这个方向想的,可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如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