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能回头。
整理好情绪,他跨入这院内。
慎刑司。
外面艳阳高照,里面阴冷潮湿,光线靠墙上狭窄的小窗透进来照明。
「打开。」
听到动静的司竹未理会,直到一声熟悉的冷漠嗓音传来,他睁开了眼。
牢房锁链被打开,那穿着黑袍的人缓缓踏入,精致干净的鞋面和脏乱的稻草地面形成反差,袍角拂地,在有人特意搬来的椅子上落座。
少华让人上前将他摁住,手在他身上到处搜寻,搜得很仔细,连头皮都摸过去,将所有隐藏的针和药都拿了出来,统一放在桌上,竟有不少。
司竹不知道澜月要做什么,只是肆无忌惮浅浅笑着,看他能怎么样。
澜月捡着这些不知是毒还是药的东西,淡淡道:「你可知陈凌现在如何了?」
司竹自己下的毒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他,不过也无所谓,是谁都不重要。
「毒发了。」他回道。
让他讶异的是澜月并不着急,有一句没一句和他聊天,问他:「你想要孤放了你带她走?」
他心一动:「你愿意?」
「怎么严刑拷打都不妥协,孤能有什么办法,既然救不回来,那便替她报仇,你带她走吧,去地狱,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和你们相聚。」
澜月越说越诡异,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很疯狂,让司竹的表情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