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瑜瞥了一眼张太医,心下一阵厌恶。
这张太医还嫌血参的事不够打脸吗?
那行,她今日就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张太医今日就灰溜溜地滚出宫,滚出帝都去!
“父皇,凌瑜有件事要求父皇做主呢!求父皇给凌瑜主持公道!”
凌瑜跪了下去。
武安帝口中还含着凌瑜给的血参,这血参越含越舒服,他看凌瑜就顺眼了。
武安帝笑眯眯地问道:“凌瑜有什么事尽管说,父皇一定给你做主!”
凌瑜就指着张太医道:“父皇,张太医上次和凌瑜打赌,逼迫凌瑜,说凌瑜要是救不活我祖父,就得去闹市场给他磕头赔罪!承认医术不如他!”
“反之,他要输了,就去闹市场给我磕头赔罪,承认医术不如我!”
“王爷,你还记得这事吗?”
萧霖天被凌瑜提醒,就想起这事,上前道:“我记得!事后,张太医说他当值,没去闹市场给你磕头赔罪!”
凌瑜就一副小孩子骄纵又霸道的样子对着武安帝娇憨地说。
“父皇,我想着张太医好歹也是御医,闹得太过也不好,他没去赔礼也就算了!”
“可他现在还欺负我徒子徒孙,我这做师公的要这样放过他,也无法对我徒弟和徒孙交待!”
“我要和他再赌一次,如果确认惠妃是怀孕了,我去闹市区给他磕头赔罪,反之,他这次不准再耍赖,一定要去闹市区给我磕头赔罪!”
“父皇,凌瑜恳求您给下一道圣旨,免得张太医这次输了,又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