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些人老是为了达到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你到底有多少抱负呢?而且...这个玉哨信物可都是你自己的呢?」
苏澈在夜琉璃身上慢慢地走了一圈,将久违的玉哨从袖中取出。
看到这个玉哨后,夜琉璃马上伸手抢夺,她说这个玉哨怎么会消失呢,竟然在自己手中。
而且这个举动也就透露出这件事情是自己的,苏澈是如何让自己抢过来的。
马上又把那个玉哨缩回袖子里去。
「你把它还给我!」
「说话吧,你和天香阁究竟有什么联系呢?」
苏澈语气顿时冰冷苛刻起来,目光亦是直直地射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空间。
天香阁?这名字太奇怪了!她怎么会想到叫「天香阁「?天香阁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天香阁究竟有多少人?她又为何要这样称呼它呢?她从哪得知的她就知道这个玉哨就是辰风送给自己的,天香阁这个名字她也没听说过,而且跟那个有关,头头是道像乱麻一样,她才发现现在好像还有更多的事情在和自己有关。
知道这个身体原主有很多事,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能让她有个简单一点的身份吗,来折腾来折腾去,真的把她折腾得焦头烂额。
「不知天香阁在哪里?
她说的就是真话,自己对天香阁真的一无所知。
「不会吧?当着本王的面就不用扯假话了,你们既拥有了这个玉哨也就不会不认识那个天香阁了!」
「信不信由我。」
「那么这个玉哨谁送的呢,他送你这个玉哨干什么呢?」
这个...,她会说话么?她能做什么?她会被处死还是活下来?她能做个女人吗?她能成为女人吗?……这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做到的事。她的丈夫是谁?就是那个男人要她去暗杀皇帝和太子,这句话来了定要杀了头。
夜琉璃没说什么,只有点心不在焉地看了苏澈一眼,大概也只有这样,才会如此长时间地和他四目相对。
「为什么不开口呢,是任务重而不敢开口呢,还是暗杀太子和皇上的大罪不敢出口呢?」
夜琉璃顿时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苏澈不放,怎么会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呢,他说这句话是不是说把他抓来杀了?
夜琉璃额头上渗出一丝细细的汗来,她正不停地纠结要怎么答他、要怎么做,他明白那个男人对他的吩咐,那么他能了解辰风吗?
「什么,是本王说中话?心虚也好,恐惧也罢?这一刻难道你们就不会出手杀本王灭口吗?否则你们的计划就败露,你们就命丧黄泉,这样居然还不会出手吗?」
夜琉璃没料到这个苏澈会这么步步为营杀了自己?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呢?他是如何做到的呢?怎麽会是她平生不干救人之事,怎麽会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犯呢,再说了她也不打算暗杀太子和皇上,自己究竟从何处探得情报呢?
夜琉璃往后一退,和这个男人站到了一起,此刻再谈另一个题目,使她觉得头上好像被千层石头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谁说我要暗杀太子和陛下?」
「不一定要认识什么人,本王一定会有办法认识自己的心的。」
好恐怖啊,这个苏澈好恐怖啊,他怎么会无所不知呢,这样的男人绝对是最让人恐怖的。
「你的胆可不小啊!这等事你竟然都敢干!本王究竟是不是小瞧你啊!」
「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想过要暗杀它们。」
「什么?揭露秘密。现在准备急于说明纠结?」
夜琉璃一刻也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令人厌恶。
「靠近本王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目的。之前本王曾经说过你靠近本王的目的是什么。你从来没有说过,只是当本王无法查到吗?」
「苏澈啊,当初就是您独来独往的这边自言,何曾听到过我的解释呢,只是,现下我怎么解释您也不听,您快离开,到皇上和太子殿下那里去吧,说我就是刺客,害我这个念头还没有生出来就给扼杀了呢!」
夜琉璃还很生气,要说这句话,她无法忍受这个人居然把自己误解得如此透彻。
苏澈狠狠地扯住夜琉璃,一双手牢牢扼住了夜琉璃细长脖颈。
夜琉璃顿时就觉得呼吸有点吃力了。
「好...好...好...由你们来找刚好。你们...就这样勒死我,也好...也好...省得皇上又...下诏让我陷入万劫不复受尽这皮肉之苦...」。
极其艰难地说着这句话,这一刻她脸上在苏澈眼中是如此不堪一击,只需一点力气,脖子就会被掐得粉碎,就会断气。
但就是这样子,夜琉璃的微笑还是没有减少,固执冷漠。
夜琉璃一边赌钱一边慢慢闭上双眼等窒息。
苏澈望着面前这个一点也不畏惧死亡的女人,过去的自己从来没有做到过,今天难道就是因为被自己揭穿秘密么?
而自己呢,什么时候那么动了脾气呢,自己早已经不问世事了,今天怎么还那么大发脾气呢?他是个女人吗?他是个男人吗?他有一个女人吗?她的身体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他是不是一个女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这个念头?
胸口的地方突然泛起阵阵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