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下到阎王殿,可也别告错人,我们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而已。”
流氓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被我这么一吓余师傅随即又扑通一声跪到我面前说道。
“两位爷爷,小的油烟不识泰山,我不该对你们下手,你们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是宁安寺的主持拿钱给我,是他要我这么干的。”
我也早就猜到了,毕竟我们和余师傅素未谋面,他也没必要致我们于死地,我相信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陈辉一脚踹在余师傅的后背上,将他踹倒在地上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害宁安寺的和尚长清?”
“我没没,没有害长清大师,是主持下的手,我只是帮忙抛尸而已,不是我害的。”余师傅害怕得不断的在地上磕头,试图求得我们的饶恕。
陈辉似乎是不解恨一般的,又上脚踢了几下说道:“你要是敢骗我们,小心长清变成鬼饶不了你。”
“不敢不敢,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求两位爷爷饶了我这一次吧,留我这条命给你们当牛做马。”
看余师傅额头已经磕得红肿血流不止是有些可怜,但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
“饶你一命也可以,不需要你给我们当牛做马,长清的尸体就埋在水潭边上,你记得初一十五清明重阳都要去给他上香就行了。”
我大声冲余师傅威吓道:“念你没有伤人的份上,我还能饶你一次,以后要是敢有害人的心理,可没没有再饶过你的可能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余师傅依然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低着头一动都不敢动一下。
直到上车之前我都没有让他起来,谁让他当初害我们吃了那么多的苦头,现在多跪一会也是应该的。
车顺着来时候的路开上了高,陈辉趁着精神头正好,一口气开了六百多公里,我是属于一上车沾座就睡的人。
等我睡饱了之后已经一半的路程过去了,一看陈辉两只手扶在方向盘上,眼睛已经是微闭的状态,看着好像随时都要睡过去一样。
“陈辉你给我清醒清醒,这一车人几条性命可都在你手上,别开玩笑啊。”我拍了拍陈辉的脸说道。
陈辉睁了睁眼睛,一晚上没睡又接连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累得陈辉的双眼皮都出来了,“诶,这是到哪了?”
要不是我就坐在陈辉边上,我都以为这句话是我听错了,冲他喊道:“你开的车,你问我到哪了?你不会连开错道了吧?”
我连忙打开手机gps来,果然陈辉这六百公里,有一百多公里都是错的,看他这个样子也不适合再继续开车,到休息站的时候我和陈辉对调了位置,剩下的几百公里由我来开。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为了赶路我便决定连夜开车,反正我也已经休息够了。
过了晚九点之后,路上几乎都是连续赶路的货车,偶尔会有几辆小轿车。
因为晚上视线比较差,在加上在货车边上开都比较不安全,所以我加倍集中精力。
可不知道为何,身边一台全高三米的货车一直在我身边跟着,我加它就跟着加,我将度放慢这货车就跟着放慢。
就好像是特地跟我杠上了一样,无论我怎么躲这辆红色的货车就一直在我们车的左右。
陈辉的这台吉普本身就不小,但因为这车全高三米,任何轿车在这类货车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随便被碰一下,陈辉这辆吉普说不定就会变成豆腐一样被压成渣。
要是我老老实实跟在这货车的后面倒也安全,但是货车度确实慢,我便忍不住想要他,但一货车司机立刻就会追上来各种夹击我。
气得我把车窗降下来,对着内车道的货车司机破口大骂道。
“你会不会开车啊,你他妈老跟着我干嘛。”
因为货车的玻璃是黑色的,在夜里就更加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我也曾经在路上因为有人开车别我,而和对方开赌气车,也就是双方不顾路边车辆的安危相互飙车,可是这种事情多在年轻气盛的轿车司机上,货车能和吉普开赌气车的我还真没见过。
只见这时货车的玻璃也慢慢降了下来,可我却看不见车里面的司机,驾驶和副驾驶都是空无一人。
怎么可能会是无人驾驶的车辆,这里可是高公路,心神不宁的我一不小心方向盘打滑了,车胎往右侧打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