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杰将马车稳稳停于“福兴里”的正门,已有机灵的牵马小厮跑了过来,将车接过,自会将车子妥当存好。
雪儿站于店门外观望着,这里,她曾经过好多次,却从未进去过,更别说在里面喝上一碗水了,就连这楼外的豪华与气派,她都未细看过,并不是来去匆匆,而是,没有停下的理由。
“雪儿!”南宫俊逸轻唤着好似痴望的小人儿,本快进到店中,却又退了回来,牵起雪儿的手,再次朝店中而去。
酒楼大厅中,早已座无虚席。可是,长了一双慧眼的短胖老板已急急迎了过来,不是冲南宫俊逸,而是直接跑向了南宫千勇身边,左一句王爷,右一句楼上有雅间一直给王爷备着呢。老板的热情惹来众人的注目,那探寻的眼神却被南宫俊逸与雪儿的一美一丑紧紧锁住。
雪儿到是无畏那些乱七八糟的眼神,可是,南宫俊逸一身的冷冽及杀意,将投来的眼神一一逼退。
老板热情的往楼上引路,待到楼梯的拐角时,眼尖的向楼下一瞟,那本就灿烂的脸,更加光彩。
“今个真是贵客不断啊,王爷您快看啊,那不是文王吗?”
随着老板那兴奋的近似颤抖的声音,南宫俊逸与南宫千勇向楼下看去,而雪儿的身子为之一颤,被牵着她手的南宫俊逸感应得清楚。
相见不如巧遇,自家兄弟果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未等老板下楼再迎,南宫清远嘴角挂着那惯有的清雅笑容,偏偏而来,身后除刘谦外,还有一老一少两人。
退下台阶,南宫千勇嘻笑着说道,“逸,怪不得我今天左眼总跳呢,原来好事在这儿等着我呢,看来今日不用我请客了,二哥自会代为结帐。赵大人,胡大人巧啊!”
被点到名的两人速速跟南宫千勇与南宫俊逸请起安来。
南宫千勇不知雪儿与南宫清远之间的过往,自然想借同屋吃饭搅黄南宫清远与那两位大人的密议,可是,南宫俊逸却一清二楚,此时,雪儿冰凉的小手,无不在告诉他,这顿饭她绝吃不下去。可是,冤家路窄,南宫清远早就对雪儿一肚子的怒火,本以为她跑去凤栖找神算子了,不想今日在此得见,那还不新帐旧帐一起算。
“那是自然,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在此,哪能让弟弟们掏钱呢。雪儿,不认识远哥哥了?重新找了住处,就翻脸不认旧人了,真是个薄情的丫头。在本王府中,雪儿可总是粘着本王,甚至?哈哈,走走,进雅阁,我们边吃边说。”南宫清远热情的招呼着。
可是雪儿如同被定住一般,死死不肯挪动半步,雪儿越是如此,南宫清远眼中越是得意甚至有种噬血的快感。
“怎么了这是,逸,是不是雪儿不愿让你领着啊,雪儿,不如远哥哥来领着你如何啊!”在不知内情的人听来,这话没什么味道,可是,对于雪儿却是极大的污辱,那闪动的灵眸满是浓浓的恨而灵眸深处,伤口又在撕裂已流出鲜血来。
“二哥是想弥补什么吗?弥补对神算子师傅的亏欠?此时,未勉太晚了吧,神算子为天翔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而二哥却急着过河拆桥,如今又来这般好心。二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文王呢!二哥这顿饭,我是不敢吃,万一稍有不慎?三哥要吃就随便吧!雪儿,我们走,别说是你一个师傅不在身边的小丫头,就是我,见了二哥也得绕着走呢!两位大人,慢慢享受吧!”南宫俊逸扬起邪媚至极的笑,眼神中的冷杀之气让对面的两位大人无法承受的低下了头。
若是平日,他不会与南宫清远如此撕破脸,可是今日不比往夕,他绝不能坐视南宫清远那般污辱雪儿,将雪儿原本已干透结疖的伤口再硬生生的撕开,既然早晚要针锋相对,那就不在乎今日捅破这层窗户纸。
“这个老五,二哥千万别气啊,二哥身子金贵,更是我天翔当世才俊,定不会在意这些小言小语的,二哥与两位大人慢用吧,我去替二哥好生教训老五一顿!”南宫千勇说道,可是脸上的嘻笑之色,哪有半分教训人的架势,无视南宫清远那黑臭的脸色,大步下楼追赶那绝尘而去的两人,其中的原由,他得问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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