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严情仪屡屡打小报告给丁原,依吕布的性格来说,即便是和她生了关系,也要把她给轰走了。
但是吕布却现严情仪简直是他的福星啊,每回他布置几个简单的场景,严情仪都要傻乎乎的把些错误的信息给丁原。
丁原也是老好人啊,每回错误信息一过去,就又是运粮来支援又是派工匠来帮忙。只是后来现他的运粮支援竹篮打水以及他的工匠被逮住不让走了后才恍然大悟,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痒痒,想要收服吕布的势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吕布也要曾认他有罪,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严情仪如此娇滴滴的美女老喜欢窥探他,而他又是初尝禁果,一点就燃的年纪,所以他不只一次的把严情仪堵进房门里,半强迫着将严情仪一次次的送上云端。
办完事后才觉自己的霸气侧漏,又免不了伤害了严情仪,又是愧疚又是不安,不知不觉间,吕布现,他除了貂蝉外,又恋爱了!
……
三月十五日
丁原的杯弓蛇影,隐含机要的密令就放在案边,吕布却已经露出自信而又洒脱的笑容。
看完信后,诸将就被他招进了太守府,想来这次的事情不是那般简单。
“丁原在信上说要并州内各郡县守卫好地方,轻易不要让黄巾贼所趁,还说并州距离冀州最近,很有可能有匪患逃窜进并州境内,要并州各级官员谋定而后动!”吕布微笑着扬了扬嘴角,问诸将:他这是什么打算?诸位可知?
“丁原的本意,应该是不想搀和进黄巾的平乱之中,也不想并州境内的官员搀和。并州因为苦寒,黄巾之乱在并未波及到并州,他只想自扫门前雪,想必是不愿出兵去帮助朝廷平乱了。毕竟黄巾的实力在那摆着。大军若要远行,每日消耗的粮草就不少,若是胜了,那还好说。但若是败了,简直就是得不偿失,自找苦吃了。显然,丁原对远征黄巾,没有必胜的把握,做事以稳妥为主。”张辽插言道。
“哼,丁原老儿,哪有主公般纵横天下,志吞四海的魄力?他不出兵,也不奇怪,但他不让并州境内的人出兵,他未免也管的太宽了吧!”魏续不服气的哼道。
吕布笑着道:这丁原敢如此,是因为他手中握着一张好牌,自信除了他整个州府内的军械与粮草外,其余人根本没能力打一场长途战争。不过我们却有,这老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猜测道了这一点,才想看看我们的反应。
“那老家伙不是在每个州郡都了和我们一样的密令吗?怎么好像成了特意试探我们用的?”曹性疑惑着问道。
“因为其余人根本不用密令,他们也不会出兵,因为没实力。但我们不同,我们的实力,从来都没摆在明面上过。对丁原来说,我们的真实实力,决定了他以后与我们相处的态度!”吕布解释道。
“那我们应当怎么办?主公?”侯成急切的问出了诸将的心声。
吕布笑容扩散在脸上,掷地有声道:我什么时候在乎过外人的意见!什么时候需要向比我更弱的人妥协了!他不让我动,我偏要动!这就叫不请自动,他,区区一个刺史,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