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手掐着杨依贝手腕脉痕处,面无表情,心中则是暗暗苦笑:他哪里会诊脉,不过是装个魔做个羊罢了!
“先生可曾明晓病因?”见吕布诊得专注,杨依贝心怀忐忑问。』便是连称呼都换成了最尊敬的先生。
“嗯!”吕布沉吟点头,瞥视了下杨依贝的脸,又忍住诡异感望了望她与硕臀,淡淡道:你之症状,本医师记得在一本古籍中曾见过。说是有个男人和你得了同一症状,此人遇到一位名医,经其开刀之后,成为了一位极其英俊潇洒之男子。
“这症状的名字。”吕布故作苦思冥想,随即道:有了,此症状的名字乃是下体胖症。特点是之上与常人无异,但唯独之下却与巨人无异。
“阿!”杨依贝惊呼一声,激动抓住吕布手臂,整个人都要贴上来:先生真是博学多才,这就是说得我啊!敢问先生可有解救之法。这个病真真害苦我也!
吕布骇了一跳,不动声色的收回手臂:依贝小姐莫要情绪激动,这个病症情绪逾急,胖得越显眼!
这回杨怡贝反倒骇了一大跳,连忙正襟微站,四肢并拢,深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由飞奔的大烈马变了等待检阅的小学生。
祢衡偷偷观察着杨依贝的屁股,他独特的杏眼一眯,几乎立刻免不了带了几分猥琐,不知情之人还以为祢衡缺乏母爱,对肥臀情有独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被吓到了,当然也免不了丝丝好奇:母猪的屁股也能长在人身上嘛?这就是祢衡的想法,你能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卢亮也在偷瞄,只不过他偷瞄的是娃娃脸少女,因为身体看起来羸弱,脸长得也比较嫩,所以他隐晦目光没能引起娅苏妮的反感,反而偷偷朝他吐舌头,眨巴眨巴眼睛。一股无言的默契与亲切,弥漫在懵懂俩人心间。
“什么!!!你不会治愈,只知道方法?而且那方法还是如此的惊险残忍?”杨依贝的惊呼声引起了祢衡几人的注意,也打断了他们的思绪。
“是阿,你这庸医打算害死大小姐吗?竟然敢口口声声说要在大小姐洁白如玉的大腿以及挺翘迷人的美臀上动刀子,还要做什么手术?脱脂手术,那是个什么玩意?听都没听说过!”一旁一丝不苟倾听着的宁彩儿等来了机会,顿时义愤填膺,大声质问。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吕布厌恶着道。
“吕某之所以愿替杨小姐诊断,不是为了杨府报酬,也不是为了攀上杨府权势,只是为了成全娅苏儿姑娘一颗善心。”
“无言的纯洁的天真,往往比说话更能打动人心!”吕布转向娅苏妮,微笑着对其言道。
娅苏妮一怔,小脸顿时粉红一片,她大概是从未听过如此优美动听的赞许,表现的极为羞涩。“我哪有!”
“你们闹够了没有?本小姐的病,你既然夸下海口,就必须给本小姐治好!只要你能治好本小姐之病,娅苏儿她人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睡她就怎么睡她!”杨依贝最恨得就是明明一肚子男盗女娼,却故作谦谦君子用情话陷落少女之心的人。显然,她把吕布也认定成了这种人。
“你胡说什么?闭上你的乌鸦嘴!”卢亮怒火冲天,凶狠的暴吼道。
“吕布,你不会真喜欢娅苏儿吧?”他看向吕布,心中竟升起一丝丝紧迫。
“放宽心,我对蓝眼睛的黄毛小丫头没兴趣!”
卢亮顿时把心放肚,娅苏儿有一双蓝眼睛,肯定是深具胡血的后裔,许多汉人把那双眼睛蔑称为‘鬼眼’,但卢亮却对这双蓝眼睛情有独钟,觉得那是世间最美丽的一双眼睛。吕布贵为侯爷,肯定不会对蓝眼睛的姑娘动心,这会有损于他的气运。这样一来,他就根本不怕了。
“放肆,来人!把这几人通通压入杨府地牢,本小姐觉得某些人需要认清处境,才会用心的治病!”杨依贝生气了,她简直难以置信一个看起来是这大夫随从的小人物都敢对她吆五喝六了。这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她情何以堪!
十二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冲了进来,就欲押走。
娅苏妮看得大惊失色,内心深感不安,她觉得让他们陷入困境都是她的过错,若不是她请来他们治病!
她苦苦思考,突然灵光一现:小姐,你不能抓走他们!他们的方法没错,您忘了有一位老伯大夫也是提出了同样的方法替你治病吗?
“你说得是那一个背脊弯曲,面容猥琐,满头白毛的老淫棍,说要掀开我的裙子用针扎我,用刀插我的那个?”杨依贝想起来是谁了,顿时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呀,是他啊,不过他不是老淫棍,他很慈祥的!”娅苏妮弱弱辩解道。
“好,一个老淫棍,一个口出狂徒,这俩个疯子,正好关在一处。娅苏儿,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主意了!”杨依贝顿时对娅苏妮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