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盯着她两三秒。
姜颦被他看的紧张。
“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还窝里横。”时厌嗤笑。
姜颦垂下脑袋:“反正,你不能,不能动我的公司。”
时厌在她脑袋上敲了下:“出息。”
姜颦抿抿唇,伸出葱白的手指,缓缓的,轻轻的搂住他的腰。
“时厌。”她面颊贴在他的肩上,轻喊。
时厌摩挲着她的长发,落在窗外就是皎洁的月光也四方城半城的辉煌。
他说:“以后撒娇,喊老公。”
虽然她粉粉艳艳的唇瓣里吐出什么称呼都好听,但时厌最钟情的称呼只有一个。
姜颦面颊微红,问:“喊了,你就,答应我么?”
时厌:“嗯。”
姜颦唇瓣动了动,“那你以后……不可以动我的公司,好不好?老……老公——”
她也就是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这样喊他。
如今……清醒着,不管喊得多么艰涩吧,但到底是个进步。
“好。”他说。
姜颦闻言,马上松开他,往书房走,“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跟我过来看看。”
怀中顷刻间就空空如也的时厌:“……”
时总深吸一口气,按了按涨疼的眉心。
这个女人!
时总开始第一百零一次的后悔给她开什么公司。
就该让她老老实实跟在他身边做助理,眉青风投那么大,什么职位不行?
偏生他给自己增添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
“时厌!”
书房内看不到人的姜颦喊他。
时总平静了平静心神,到底是为着那一声清醒的“老公”,“来了。”
“就是这个,你给我看看,我跟你学的时候好像没碰到过……”
他一走入书房,姜颦就指着电脑屏幕跟他说。
时厌缓步走到她身后,长臂从后面将她环住,去看。
夜色朦胧,四方城的春天还没有来,外面依旧寒风飕飕冷冽,屋内暖意洋洋。
——
福吉药业在经过时总的两轮巡视后,一切步入正轨,姜颦也终于有了跟他过夫妻生活的时间。
两人非常和谐,只有一点。
“你说,你跟时厌还没有领证?”
苏挽情诧异的摘掉墨镜。
姜颦:“……本来我是觉得他,他不太稳妥,就是跟我玩玩,我不放心,就坚持先办婚礼再领证,他当时挺坚持要先跟我领证的,但最后……最后妥协了——”
苏挽情总结:“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你觉得时机成熟了,可以领证了,但时厌完全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的意思?”
姜颦点头:“他是不是在等我开口?”
苏挽情却觉得这事儿有些古怪,这可不符合时厌那种“进攻是最佳防守”的处事风格,“如果不是听到我这前大侄子对你的告白,我真会以为他已经跟旁人领证了,在这里糊弄着你玩。”
姜颦愣了下:“……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