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难受,因孕肚使然,她那里丰盈的,自个都不敢看。
这男人可坏,昨夜里被他口舌咂的,那红现还胀的痒痛。哪里再经得起他弄。
攥住作乱的大掌,脸红红的瞪他:“都过了辰时,还不起来赶路么?”又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可怪,那些跑镖的尽在院里嚷嚷,怎也未走?”
“在等我们一起走。”周振威啄亲她小耳垂,话说的漫不经心:“我们的马车昨夜里没了。”
“马车没了?”玉翘神情一滞,不可思议看他:“你不是再守夜么?怎还会弄丢?”
“荒凉村野,山精树怪忒多,出些怪异的事,倒不足为奇。”周振威说的一本正经。
玉翘才不上当,咬着唇揭穿他:“你编的谎说给铁柱听,他都不信。”
“不管信不信,反正马车没了。”
玉翘怔怔看他,宁愿在她面前耍无赖,也不肯把那事告诉她么!
殊不知,昨夜里她可看得分明。
突然不是味儿,又痛他,又有些怨他,眼里一片水波潋滟,看得周振威莫名的心虚。
“昨我已同顾镖头说好,搭他的马车一同去沧州,也不白占他们便宜,日后他们跑镖进山东一带,有难即可寻我相帮。”周振威起身下榻,利落穿衣。
“昨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明明说的是走镖的车可招匪盗惦记,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呢!”玉翘坐起欲穿衣,才想起那红肚兜儿,气得窝成一团儿扔他:“有你这么坏么,什么不好擦,非用这个!”
讲了又羞又窘,可讨厌,这一桩桩事儿,非要惹毛她。
周振威噙着嘴角,想要哄娘子,却听门外铁柱大声问:“四爷可起了?顾镖头遣我来问,何时出?”
“再给半个时辰。”周振威边回话,边去解了摆椅上的包袱,寻了件鹅黄绣牡丹的肚兜,至榻前递给玉翘,看她撇着小嘴接过,不依不饶的倔模样,顿时又爱又疼,只把话撂给她:“顾镖头及那些镖师,藏龙卧虎,各各身手不凡,又怀揣皇商特赐令牌,随他们去沧州,一路只把心放下就是。”
顿了顿,眼眸微睐,满脸兴趣昂然,把娘子一径逗引:“还有你的红肚兜,你可是把那次忘记了?”
玉翘有些捉瞎,自肚里有了娃,她就不爱想事情。可夫君出门去时笑容实在诡异,由不得她不想。
那次!哪次?使劲的想。
呀!还真被她想起来了,颊腮如抹了胭脂般娇艳,可恶,又中了他的套。
昨一夜风雨,不成想早起却是个好天气。
骡马皆喂饱干草,饮足了水,时不时踢踏喷气,想要撒腿溜欢儿,而它们身后的轮车,货已装的扑满沉重。
顾武一脸的喜色藏也藏不住,半蹲阶上,只把旱烟锅子抽得吧嗒吧嗒的响。急性子的赶路人,此时倒耐下心来。
远就瞧着周大人携了小夫人渐近。男人高大清冷,揽着美人腰,眼里皆是温情呵护。
不晓得说了什么,那美人咬着牙揩着帕子往他脸上甩,却不是真的气,就是年青夫妇间的小把戏,越闹越恩爱。
顾武莫名的叹口气,次觉得,一个人的日子,是孤单了点。
作者的话:感觉像在写武侠小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