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成的妻子,眼睛里也是滚动着泪花。
在刀疤说到他后来怎样遇到林军,又怎样把他自己的妹妹救了出来,阮成不禁抚胸长叹,带着无尽的喜悦。
阮成的妻子,也显得欣喜异常。
听到刀疤已经成了家,妻子也有了身孕,阮成和他的妻子都由衷地为刀疤开心。阮成端起酒杯,说道:“刀疤,以前大家都以为你死了,我还在家里写了你的名字,想起来了就会拜拜你,你看。”
刀疤顺着阮成的手,看到了墙上的刀疤的相片和名字。
刀疤的心时有些感动,也非常的感慨,他在以前也有段时间以为,自己可能真的是无法在华夏活下去了。
经历了九死一生,在地狱里打了个滚之后,他终于从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之中走了出来。
这值得庆幸,也更加应该感谢林军。
刀疤和阮成说起了林军,说起了这次回到马越国的使命。
阮成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这事我一定帮你的忙,刀疤,你现在的身份,在咱们这里也可以算得上是大人物了,武宇他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刀疤摇了摇头,说道:“武宇不找我的麻烦,我也会找他的麻烦。”
“刀疤,你现在是酒神集团的代表,是上等人了,又何必和武宇这样的滥人再打交道?”
“不,阮成,是武宇把我送进了地狱,我也要让他尝尝地狱之中的滋味。”
看到刀疤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阮成知道,他心里的这个结,或许只有这样的方式,才可以真正地解开。
于是,阮成说道:“刀疤,你什么时候动手,告诉我。”
刀疤和阮成有过过命的交情,阮成这样说,刀疤也并没有拒绝,说道:“好。”
……
“听说刀疤回来了?”武宇坐在家中的楼房里,问一个手下的小喽
他的家是整个村子之中的制高点,混凝土的数层小楼,像个碉堡似的耸立在村中。坐在顶楼的客厅里,可以把村子里多数人家低矮的竹楼收入眼底。
武宇在上混了多年,现在家产越来越多,他已经想办法在把自己洗白了。
送猪仔去国外的勾当,现在他已经不做了,可是利润巨大的贩粉的生意,武宇却并不愿意轻易放手。
这个行当挣钱实在是太迅了,而且这条道是武宇以前用人命堆出来的,他怎么可能随意丢弃?
危险是危险了点,不过,华夏的那些朋友不是经常说,富贵险中求?做这一行,只求富贵,不论安危,武宇的心里早就想得清清楚楚。
现在武宇已经在和政府的人打交道,尽量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性格和善的乡绅了。
这件事做得不错,武宇感觉到自己的形象越来越正面。
只是,在得到了刀疤回来的消息之后,他的心里却不由得暗暗吃惊。
他欺骗了刀疤,让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成为了运粉的人。而当刀疤为了避风头而去华夏的时候,他又暗中把刀疤卖成了猪仔,他希望刀疤再也不要回来。
为了杜绝后患,他把刀疤的母亲也送上了猪仔船,而刀疤那逃掉的妹妹,最终还是被他找了出来,送到了地下的雏窠。
虽然武宇以前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他的钱几乎每一张上面都沾着血腥,可是对于刀疤一家,他自己也感觉到做得有些过份,心里的不安从来没有消除过。
现在刀疤回来了,武宇的心里的不安就更加的强烈了。
武宇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让他的手下心里有些恐惧。
听到武宇的问话,他手下的小喽⌒牡卮鸬溃骸笆堑模乩戳耍衷谡谌畛杉液染啤!
“好,他没有死在华夏,是他的运气,可是他现在回到了村子,他的好运也就到头了。你和他们几个,今天晚上去把阮成家的房子烧了,堵好门,一个人都不能出来。”
“先生,阮成一家人也不放出来吗?”手下的步喽实馈
“不放。”武宇重重地说道。
阮成以前或许不清楚他的底细,现在刀疤回来了,阮成对于他的底细也就自然会了解得更加清楚,这怎么可能让武宇放心?
这个人,现在也不能留了,武宇已经下了决心。
武宇心里的想法,刀疤和阮成并不知道。不过,现在的刀疤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轻易相信别人的刀疤了。
他在华夏经历了炼狱般的生活之后,对于许多人和许多事,早已经是看透了,而且也渐渐地养成了机警异常的性格。
刀疤知道,他回来的消息,武宇肯定已经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