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手掌心里躺着的是一根黑色的样式最普通的那种头绳。
谈初微没敢要,顺手抽了一根刚刚外卖多给的她没用过的筷子三下五除二就给头发盘了起来。
高马尾的谈初微满是青春气息,盘起头发的样子却是别具风味。
见她懒得搭理自己往外走,傅斯韫拿上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就跟了上去,“我送你。”
他的车是一辆黑色奔驰,或许是明面上这个身份限制,不然不至于眼神款式这么低调。
好在,医院门口出租车还是不少的,谈初微抬手拦了一辆就坐了进去,她报了一个地址。
司机师傅有些犹豫,“那地儿有点偏,我回来的时候拉不到单子烧空油。”
看他两难的样子,谈初微也没为难他,“双倍,无论多少,我付双倍,等于是包了你回来的钱。”
“好勒!”她刚说完,司机师傅一脚油门就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师傅就等着她这句话,似乎自己还给多了。
这一瞬间,谈初微只觉得自己血亏,啊,这心痛的感觉。
如果有别人在场,一定会大礼摇晃她的肩头,告诉她,你清醒一点,你是个富二代,不对,从你爸这算你是富二代,从你妈这算你是富很多代,你很有钱宝子!
人家富二代开口就是一百万一千万,名下豪车如云换车如换鞋,你怎么打个车都要心疼一下。
谈初微:嘶——可怕。
也许是环境因素,她并没有和多少富二代接触过,连所谓的太子党都没接触过就稀里糊涂被他们收编。
妈妈那边的亲戚一个个活的不食烟火一副要得道成仙的样子更不用说,谈初微是这辈里对这些东西最没概念的。